「太太,那我先出去了。」女傭彎腰行禮後走出了房間。
慕言蹊緩過氣來,這才望向了床上睡得正沉的男人,幫他脫掉了腳上的拖鞋放平身子。
看他這副樣子,應該不能起來洗澡了吧,他回來的時候沒有換衣服,身上還是穿著白天的那套西裝西褲,如果讓他就這樣睡,一定會不舒服的吧?
要不下去讓女傭上來幫他換衣服?
應該不行,顧景行有很嚴重的潔癖,據說不喜歡別人碰他,尤其是女人,所以才會有了同性戀的傳聞。
慕言蹊咬咬牙,不管他是不是喜歡她,從他一次次抱她吻她的行為來看,應該是不討厭她的觸碰的,那就只能她親自動手了。
「顧景行,我要幫你脫衣服了哦,」慕言蹊坐到床邊,一臉糾結地看著他,「我不是要吃你豆腐的,我是為了讓你睡得可以舒服一點。」
顧景行粗濃的眉毛細微地動了動,緊咬著牙關不讓自己笑出聲來。
來啊,來吃豆腐啊,不要客氣。
慕言蹊下了下決心,扯開他的西裝外套,一顆顆解開他的襯衫紐扣。
小麥色的肌膚一點點暴露在空氣中,健碩的胸膛,文理分明的腹肌,性感的人魚線,看得讓人熱血噴張的。
慕言蹊強忍著不去看他,花了好大力氣才脫掉他的西裝和襯衫,放在了一邊的沙發上。
接下來......就是褲子了。
真的下不去手啊!
慕言蹊怕自己一個不小心沒忍住,會撲上去把他就地解決了!
深呼吸了幾口氣,才重新讓自己鎮定下來,抬手去解開了顧景行的皮帶扣子。
她還從來沒解過這玩意兒,構造怎麼這麼複雜,研究了半天也沒解開。
顧景行微微睜開了一點眼睛,看著女孩焦頭爛額地對著他的皮帶研究,早就按捺不住要起身自己解開,然後把她撲倒了。
冷靜了一下,還是強忍住了欲望,重新閉上了眼睛,既然裝醉,就得一裝到底了。
「哎呀算了,不脫了,就這麼睡吧。」慕言蹊徹底放棄,拉了被子將他蓋好,起身走向了浴室。
浴室傳來嘩嘩的水流聲,顧景行這才睜開了雙眼,雙手探進被子裡,「咔噠」一聲,皮帶扣子被輕易解開了。
不是很簡單的事情嗎?怎麼到她那裡就這麼難了!
顧景行這會兒起床也不是,不起也不是。
他是有很嚴重的潔癖,不洗澡根本睡不著覺,沒想到裝醉把自己裝牆角上了。
沒多久,慕言蹊便從浴室里出來,回到床上關了燈,只留下一盞昏暗的睡眠燈,便在顧景行的身旁躺了下來。
他睡得正香,俊美如斯的臉上一如既往的面無表情,橘黃色的燈光在他臉上撒上了一層淡淡的光圈。
這個男人,是生來的天之驕子,美得連女人都要嫉妒。
慕言蹊定定地看著他,兩個人雖然在同一張床上,但是床很大,他們之間的距離隔得很遠,肌膚根本就碰不到一起。
慕言蹊沉浸在他如神斧雕琢般的容顏里,不由自主地靠近了他,溫熱的唇瓣一點點靠近他的臉頰,留下輕輕一吻。
「晚安,顧景行。」
偷親了別人的慕言蹊,像做錯事的孩子遠離了顧景行,背對著他,緩緩閉上了眼睛,絲毫沒有感覺到她靠近的瞬間,男人的呼吸沉了一沉。
更沒有看到,隨著她的吻落下,男人某個不可言說的部位,不可控制地支起了高高的帳篷。
顧景行艱難地控制著自己紊亂的呼吸,過了許久,聽見女孩傳來勻速的呼吸聲,才緩緩睜開了眼睛。
女孩背對著她,已經沉睡,顧景行不敢再多看她一眼,掀開被子下了床,去浴室沖了許久的冷水澡,才將體內的浴望壓了下去。
慕言蹊正睡得昏昏沉沉,感覺有一隻大掌覆上了她的腰,緊接著被撈進了一個溫暖的懷抱里。
「嗯......」慕言蹊囈語了一聲,憑著感官引導找了個最舒服的姿勢,繼續進入了夢鄉。
顧景行這會兒真的覺得自己在給自己找不痛快,把她抱進懷裡之後,好不容易壓下去的小兄弟又有了隱隱抬頭的趨勢。
「蹊蹊,你再這麼折磨我,真的會把我憋壞的,你下半生的性福還要不要了,嗯?」顧景行看著像小貓一樣窩在他懷裡的女孩,低頭吻了吻她的發心,調整著炙熱的呼吸,漸漸閉上了眼睛。
......
翌日。
慕言蹊迷迷糊糊間,只感覺後背滾燙滾燙的。
一睜眼,才發現不對勁,脖子下枕著的,是男人的手臂,腰上搭著的,還是男人的手臂,後背緊貼著男人的胸膛,後頸處儘是男人勻速的呼吸。
慕言蹊的臉頰瞬間滾燙了起來,昨天不是離得遠遠的嗎?怎麼一覺醒來就這個姿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