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言蹊:「......」論嘴上功夫,她是鬥不過顧景行的!
他不要臉,她還要呢!
慕言蹊驀地坐起身,扯了被子蒙住顧景行的頭,「要脫你自己脫,脫完自己拍!」
顧景行掀開被子,便看見女孩蹬蹬蹬地往浴室跑去。
他正在興頭上呢,哪能這麼容易放過她,掀開被子起身,幾個大步便追了上去,從背後將她撈進了懷裡。
「啊!顧景行你干什......唔......」
男人行雲流水地轉過了她的肩膀,還沒等她把話說完,便急速低頭,堵住了她的唇瓣......
「唔......」慕言蹊奮力掙扎了兩下,要吻可以,但是能不能讓她先刷個牙啊......
她的反抗,對顧景行來說起不到絲毫的作用,一手攬著她的腰往身上一帶,兩個人隔著各自的睡衣面料,緊密地貼合在了一起。
另一隻手扣著她的腦後,容不得絲毫的逃離,靈巧的舌很快攻掠進她的唇齒間,一寸一寸地盡情品嘗著。
慕言蹊漸漸放棄了抵抗,肺葉里的氣息被盡數抽走,鼻腔里盡數是男人的純男性氣息,身子很快癱軟了下來,下意識地扶住了男人的雙肩,才支撐著自己不滑落下去。
一吻結束,慕言蹊感覺自己的腦袋都在發懵,顧景行離開她的唇那一瞬間,便開始大口大口地呼吸著新鮮空氣。
被脫光看光不說,一大早起來還被強吻,大冰雕能不能像他平時展現出來的那般禁慾一下下!
慕言蹊在心裡將顧景行上上下下狠狠罵了個遍,嘴巴上還是認慫了,不敢有一絲怨言,趁著他不注意,一溜煙掙脫開他的懷抱,轉身跑進了浴室,「砰」的一聲,重重地關上了門。
顧景行心情大好,逗也逗了,親也親了,這才理了理身上的黑色睡袍,轉身走出了主臥。
慕言蹊洗漱好走出浴室的時候,感覺自己的肚子早就餓得發慌,拿起手機一看,竟然已經是中午11點多了。
「難怪這麼餓......」慕言蹊摸了摸乾癟的肚子,下樓直奔餐廳。
「太太,您醒了。」
餐廳內,女傭們正往桌上布著菜,管家恭敬地拉開了椅子,讓慕言蹊坐了下來。
「太太沒吃早飯,一定餓壞了吧?我這就上樓去請先生下來。」管家笑呵呵地說道,心情似乎格外愉悅,見慕言蹊沒有說話,又開口道,「昨晚先生抱您回來的時候,您睡得可沉了,沒想到一覺睡到了中午......」
「昨晚我們回來的時候,你沒有睡嗎?」慕言蹊突然想起之前顧景行說的話,明明說回來的時候所有人都睡著了。
「沒有,我幫太太換好衣服才出去的,不過您腿上被蚊子咬的包,是先生親自上的藥,本來我想幫忙的,先生不讓,我只好出去了,太太,您的腿還癢不癢?」
慕言蹊撅起了小嘴,合著顧景行剛剛就是在逗她玩的,衣服明明不是他換的......
「太太......太太?」
「啊?」慕言蹊驀地回過神來,「哦,不癢了......」
「那就好,我這就上樓去請先生下來吃飯。」
慕言蹊托著下巴,看著桌上色香味俱全的飯菜,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正想著要不要偷吃一口,擱置在桌上的手機便響了起來。
慕言蹊拿起手機一看,驚得差點把手機摔在地上,不可思議地盯著屏幕,一時沒反應過來。
居然是昨天晚上剛互相交換了電話號碼的靳衍學長!
她用力地眨了眨眼睛,確定自己沒有看錯之後,才滑動手機屏幕,接起了電話,禮貌冷靜的道,「靳衍學長,你找我?」
電話另一端的靳衍,正坐在一幢無比奢華的別墅內,一手拿著電話,另一隻手修長的手指在鋼琴的黑白琴鍵上摩挲著,嘴角噙著溫潤如玉的笑容,優雅磁性的嗓音緩緩開了口,「小學妹,今晚有不少音樂界的朋友非要給我辦一個晚宴,這些朋友都是叫得出名字的人物,我想你一定會喜歡跟他們交流的,所以我想邀請你一起參加,不知道你晚上有沒有時間......」
音樂界的晚宴......
慕言蹊兩眼放著光,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聽。
這些年,她雖然放棄了自己喜歡的音樂,可是心裡卻從來沒有割捨過,靳衍的邀請,對她來說無疑有著最難以拒絕的吸引力。
「我......」慕言蹊剛想開口,便聽見身側傳來腳步聲。
一側頭,看見穿戴好的男人矜貴挺拔的身軀正朝著她款款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