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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是慕家的人啊,這麼高高在上的人家,怎麼在這種地方吵起來了?」
「早就聽傳聞說慕浩民是穆老爺子收養的,沒想到是真的啊......」
「你才知道啊,慕家這一輩的三個孩子,只有三小姐是穆老爺子唯一的親外孫女,從小就保護得很好,不在任何媒體前露臉的......」
「照他那麼說,那位長頭髮的女孩子不會就是慕家三小姐吧?長得還真是超凡脫俗的美啊......」
「你先別關注三小姐長得怎麼樣,應該關注慕浩民一家子是怎麼忘恩負義對付三小姐的......」
「沒想到世界上還真有為了利益不擇手段的人啊,我今天算是開眼了,這種忘恩負義的小人,必須拍照發微博讓大家都認識認識......」
人群中的議論聲越來越熱烈,不少憤憤不平的人更是拿出手機對著鄭文君母女倆開始拍照。
「你們在幹什麼?不許拍!」鄭文君的臉上一陣青一陣白,將快要哭出聲的慕詩悅緊緊摟在懷裡,衝著路人大罵道,「我叫你們不要拍了聽見沒有!我可以請律師告你們,我們家的律師團,可以讓你們把牢底坐穿了你們信不信!」
「你們家?是慕家才對吧?」人群中的路人也不是吃素的,滿不在乎地回應了起來。
「就是,三小姐才是慕家唯一的繼承人,你們不但不感恩,反而搶了她的一切,還將她趕出家門,真懷疑你們一家人怎麼還有臉活下去......」
「就是,我們打抱不平,就得把牢底坐穿,真是笑話,有本事你來啊,我倒想看看,牢底究竟有多難坐穿......」
「媽媽......」慕詩悅急得直跺腳,把頭往母親的懷裡埋得更深了,她丟不起這個人!
容易沒有再多逗留,帶著譏誚的雙眼,狠狠地看了鄭文君一眼,一手拉著行李箱,一手牽著慕言蹊的手,很快消失在了人群中。
一路走向機場外面的時候,兩個人誰都沒有先開口說話。
容易知道慕言蹊雖然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剛剛她也主動回擊了慕詩悅,可那也僅限於情急之下被逼無奈,畢竟她如果選擇退一步,那以慕詩悅的性格,一定會更加咄咄逼人欺負她的。
從慕言蹊冰冷的手心,容易知道她心裡還是抗拒和逃避面對當年的事情的。
容易無聲地牽著她,手上的力度一點點加重,試圖讓她感受到他的溫度和存在。
「言言,你剛剛說要帶我回家?回哪兒,你和他的家嗎?」容易一邊走一邊開口,試圖拉回女孩早已不知道飄到何處的思緒。
「啊?」慕言蹊好不容易回過神來,反應了兩秒鐘,才終於捋清思緒,開口回答他的問話,「他說你要是暫時沒有住的地方,可以跟我們回家住......對了,我們住的地方叫流溪帝宮,很大,你跟我們回家吧,我還有很多話想跟你說......」
「你們......」容易漸漸停住了腳步,眉頭一點一點擰了起來,眉宇間爬上了一抹寒涼。
「發生什麼事了?」慕言蹊也跟著停了下來,疑惑地望向了容易。
「言言,你跟他發生關係了?」容易輕咳了兩聲,壓低了嗓音問道。
「嗯?你說什麼?」慕言蹊一臉茫然地看著他。
「我的意思是說......你們成為真正的夫妻了?」
慕言蹊聽明白了,小臉「唰」的一下就紅到了耳根。
他們從小一起長大,在慕言蹊心裡,兩個人的關係好得就像親姐弟一樣,可是從來沒有討論過這些男女之事啊。
「你胡說什麼呢!沒有的事!」慕言蹊紅著臉,嗔怒地瞪了他一眼,低垂下了腦袋。
沒有發生就沒有發生,她害羞做什麼!
容易的心裡閃過一絲隱隱的不安,已經意識到了什麼。
「言言,你實話告訴我,你跟顧景辰之間,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容易認真地看著她。
顧......顧景辰?
慕言蹊驀地回過神來,懊惱地拍了拍腦袋。
容易到現在還不知道,她嫁的人其實是顧景行!
「容易,我得先跟你說一件事情,其實我......」
慕言蹊的話還沒說完,就有一道低沉冰冷的嗓音,從一米開外的地方傳了過來。
「放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