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駕駛座上坐著的,是陸宅的司機。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這麼迫不及待想做點什麼呢......
慕言蹊羞紅了臉,驀地反應過來,抬手撐開顧景行的胸膛,沒想到被男人捁住了雙手到身後,再度加深了這個吻。
慕言蹊起初還想垂死掙扎的,顧景行隨時隨地亂吻一通的這個毛病,必須幫他改掉,不然以後絕對沒完沒了。
可是沒過一會兒,便被顧景行高超的吻技征服,整個大腦根本就不受自己的控制,完全迷失在了男人的吻里。
到最後,慕言蹊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被他一步一步帶領著的,只知道自己喘不過氣被男人鬆開的時候,雙手就勾在他的脖子上,身子也密切地貼在他的胸膛。
「顧景行,你......」慕言蹊羞憤地瞪著他,小臉紅到了耳根,昏暗的車廂空間下,顯得更加誘人。
「叫我什麼,嗯?」顧景行饒有興致地看著她,整整一天了,他都沒能從她那句「老公」裡面回過神來。
「我懶得搭理你......」慕言蹊傲嬌地別過了臉望向了窗外,再跟他說下去,鬼知道這個男人會不會又吻上來。
顧景行也沒再多逗她,只是從女孩身後輕輕擁住了她,將她撈回自己懷裡。
慕言蹊的側臉,貼在男人寬廣的胸膛上,感受著他傳來的沉穩有力的心跳聲,嘴角漸漸上揚了起來。
對她來說,今天真的是很奇妙的一天,不僅僅是她對顧景行叫出了那個她一直想改的稱呼,還有陸家帶給她的改變,尤其是小帆船,可以說直接影響了她的家庭觀。
想起小帆船,慕言蹊嘴角的笑容更濃了,一個在心裡盤旋了一晚上的想法,更加堅定了起來......
回到酒店房間,女孩拿了睡裙,就鑽進了浴室。
顧景行沒有多想,折騰了一天,的確有些累,但想起今晚還有很艱巨的任務在等著他,瞬間就來了精神,轉身進了套房裡的另外一個浴室。
男人無論做什麼事情,效率多少都會高於女人,顧景行洗好澡回到臥室的時候,浴室里還在傳著「嘩嘩」的水流聲。
顧景行一邊拿毛巾擦著濕噠噠的頭髮,一邊在床邊坐了下來,走著神思考著什麼。
今晚不管軟的硬的,他都已經下定決心要把寶貝兒搞定了。
只是向來從容鎮定的他,這會兒突然就緊張了起來......
慕言蹊走出浴室的時候,看到的就是男人坐在床邊調整呼吸的樣子。
顧景行,這副樣子是在......緊張?
慕言蹊搖了搖頭,在心裡否認了自己的想法。
顧景行是誰啊,往來不敗,無所不能,所向披靡,這些才是他的標籤。
緊張這種情緒,怎麼可能出現在他的身上!
慕言蹊咽了咽口水,整理著自己的思緒,這會兒該緊張的人明明是她好不好!
今晚無論如何,她都要讓自己和顧景行跨出那一步,成為真正的夫妻,擁有一個完美的家庭......
慕言蹊整理了好一會兒,才讓自己的思緒平靜下來一些,輕咳了兩聲,假裝若無其事地走到了床的另一邊,掀開被子坐了下來。
「老公......你......還不睡嗎?」慕言蹊抬手解開扎在頭髮上的發圈,原本被她隨意扎著的丸子頭鬆散了下來,烏黑的長髮傾瀉而下,自帶著幾分隨意的慵懶感覺。
「馬上......」顧景行隨手將毛巾扔在離床大概距離兩米遠的沙發上,微微起身,掀開被子直接躺了下來。
「那我關燈了......」慕言蹊一邊說,一邊拿起床頭柜上的遙控器,研究了一下,關掉了一大半的燈。
臥室內原本亮如白晝的光線,一下子暗下來不少,幾盞暖色系的壁燈散發出橘黃色的光,光線和亮度都跟流溪帝宮主臥內的相差無幾,透著隱隱的曖昧氣息。
平時他們睡覺之前,都是把燈全部關掉的,只是男人每晚都會在睡前親吻她,有時候控制不住了又得起來去沖個冷水澡,慕言蹊也就習慣了留幾盞暖光燈,等男人折騰夠了,決定安心睡覺了,會自己把燈關上,再抱著她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