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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悅,如果沒有了慕氏,我們母女倆別說過上好日子,說不定還會被慕言蹊趕盡殺絕流落街頭的!」鄭文君一把抓住了慕詩悅的手,「趁現在慕言蹊對你爸爸還有點感情,千萬不能讓慕氏就這麼毀了,你明白嗎?」
「詩悅,一個成功的人,一定要學會權衡利弊,能屈能伸,你聽媽媽的話,去跟慕言蹊服個軟,讓慕氏渡過這次危機,就當媽媽求你了行不行?」
「媽媽......」慕詩悅委屈得直掉眼淚,「你讓我想想......」
要讓自己去跟眼中釘肉中刺服軟道歉,簡直比讓她吃蒼蠅還要痛苦!
「乖,媽媽相信你......」
......
慕詩悅掙扎了一下午,最終還是下定了決心,給楊毅撥出了一個電話。
這邊的楊毅,拿著手下跟蹤偷拍回來的照片出著神,直到小弟上來提醒了一句「毅哥,你電話響」,才終於拉回了思緒,視線始終落在照片中女孩的臉上,語氣冷淡地接起了電話,「餵?」
「表哥,是我,詩悅......」慕詩悅換上一副撒嬌的口吻,甜甜的開口問道,「表哥,我請你幫忙幫我看著慕言蹊,她現在人在哪裡啊......」
楊毅盯著照片的眸光一凜,不動聲色地答,「跟顧景行坐了私人飛機離開了B市,還沒有回來。」
「哦......」慕詩悅淡淡地應了聲,答案也跟她想的一樣,他們昨晚在G市,最快應該也得今天才回來,她打電話,只不過是想證實一下楊毅有沒有在認真幫她做事而已。
「表哥,辛苦你和兄弟們了,回頭我抽時間一定去看你......」
楊毅沒有接話茬,淡淡地「嗯」了一聲,很快掛斷了電話。
「毅哥,你都盯著這些照片看了好幾天了,到底有沒有看出什麼來啊?這姑娘到底是不是你要找的那個『言蹊』啊?」一旁的小弟忍不住上前來問道。
楊毅閉了閉眼,將手中拿著的照片放在了桌子上,往沙發上一仰,抬手捏著太陽穴,沒有回答小弟的話。
因為就連他自己,也根本沒有辦法確定到底是不是同一個人。
光看臉蛋,完全就是兩個人,照片裡的慕言蹊,完全要比那天賽車的女孩漂亮得多。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楊毅心裡有一種強烈的預感,總覺得她們就是同一個人,只是他目前還沒有辦法證實而已。
可是照片裡的女孩,跟顧景行出雙入對,儼然一對熱戀中的情侶,如果是同一個人,她身為顧景行的女人,又怎麼可能會需要拿命去賺取那五十萬。
更何況,如果是同一個人,他要怎麼樣才能有本事從顧景行手裡搶走她......
楊毅疲憊地閉上了雙眼,對一旁候著的小弟吩咐道,「再多派點人手,想辦法盯著她,一有任何消息都要第一時間跟我匯報。」
「是......」小弟疑惑地摸了摸腦袋,欲言又止了很久,最後什麼都沒有說,默默地走開。
......
回B市的飛機上,慕言蹊臉上的淚水從陸宅出來的時候開始一直就沒斷過。
顧景行一臉無奈地看著她,該說的都說了,該勸的也都勸了,怎麼也想不到,才一天的功夫,寶貝兒就跟小帆船那個混世魔王難捨難分的。
剛剛那離別的一幕,小帆船哭得撕心裂肺的,要不是他狠了狠心把寶貝兒半推半摟地抱上了車,這會兒估計還在陸宅上演離別苦情戲呢!
「蹊蹊......好老婆......你別哭了行不行,嗯?」顧景行一邊擦著女孩哭得紅腫的眼睛,一邊溫柔又耐心地安慰道,「我們不是說好了嗎,一有時間就飛過來看小帆船,辰帆他們有空也會帶她來找我們的,你相信我,過不了多久你們還會再見面的。」
「嗯......」女孩乖巧地點著頭,抽泣聲始終沒有停止。
「好了,你乖,不哭了......」顧景行心疼地將女孩摟緊了懷裡,笑著說道,「我們抓緊時間,給小帆船生一個小玩伴,好不好,嗯?」
慕言蹊:「......」不要臉!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心裡的陽光跟窗外的一樣燦爛,止不住就想笑。
女孩漸漸止住了哭聲,窩在顧景行的懷裡找了個最舒服的姿勢閉目養神。
一小時後,私人飛機穩穩地落在顧景行的私人停機場。
「先生,太太,歡迎回來。」早已等候著的小楊,恭敬地拉開了勞斯萊斯后座的車門,很快便往流溪帝宮的方向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