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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言,我不許你妄自菲薄!」容易又生氣又無奈,用著想要讓她清醒般的力道抓著女孩的肩膀,認真的道,「你給我聽著,你很好,你是世界上最好的女孩,三年前的事情,不是你的錯,你不應該承擔這些痛苦......你記住,你沒有配不上顧景行,在我心裡,是顧景行配不上你,世界上沒有任何一個男人能配得上你,明白嗎?」
慕言蹊驀地破涕為笑,哭笑不得地看著眼前這個一臉認真的大男孩,「容易,你們小屁孩安慰人的方法,還真的是簡單粗暴沒營養......」
容易:「......」他說的是很認真很認真的話,不是為了哄她開心!
「容易,我沒事,」慕言蹊吸了吸鼻子,抬手將臉上的淚水擦乾,又恢復了一副刀槍不入的樣子,「你放心,我會處理好自己的事情,你還小,我不應該跟你說這麼多負能量的話的......」
「我不小了!」容易的臉,倏地就沉了下來,毫無徵兆地鬆開了女孩的肩膀,往後退了兩步,拉開了兩個人之間的距離,帥氣的臉上滿是不悅,「你以後不要再把我當成小孩子,很多事情,我可以為你分擔!」
我也很想成為你頭頂上的一片天,替你抗下一切,你知道嗎?
以前,你不再期待愛情,於是我以為,我們只能以親人的方式永遠在一起。
可是現在我才知道,你不是不期待愛情,而是你的愛情,另有所屬,你的心,也不是不能交給別人,而是只能交給另一個男人。
而我,只能永遠以一個長不大的小孩的身份,以你弟弟的名義,陪在你的身邊......
可是你知道嗎?這個世界上,我最不想要的身份,就是你弟弟。
而這些話,我永遠都沒有勇氣和資格,對你說出口......
慕言蹊一臉不解地望著容易,還沒讀懂他眼裡那波濤洶湧般的情緒,容易便冷冷地轉過了身,快步走向了樓梯,消失在慕言蹊的視線範圍內。
慕言蹊不明所以地看著他的背影,怎麼好好的,就突然不高興了......
容易這種剛畢業準備步入社會的小男孩,情緒真是不太穩定,看來自己平時得多關心他才行。
慕言蹊轉過頭,重新望向了書房的方向,心跳莫名地開始加速了起來。
其實她剛剛還沒來得及告訴容易,她一定會處理好自己和顧景行之間的問題,無論發生什麼事,她都會拼勁權利去守護這段感情,不會讓自己的愛情留下遺憾的,儘管很多時候,連她自己都不知道該怎麼去面對顧景行......
......
好不容易整理好情緒的慕言蹊,一邊走下樓梯,一邊在心裡想著一會兒吃晚飯的時候該怎麼面對顧景行,還是說等吃過晚飯再跟他坐下來單獨談談。
慕言蹊還沒在心裡決定好,剛走下樓梯,身體就被一個大到她抗拒不了的力道,不由分說地拽到了一旁的偏廳里。
「二少,你幹什麼?」慕言蹊一臉疑惑地看著正像做賊似的在關門的顧景辰。
「嫂子,你可得救我......」顧景辰關好門,便如同抓住救命稻草似的朝著慕言蹊撲了過來。
慕言蹊一個閃躲,躲開了他的擁抱,轉身坐到了一旁的歐式布藝沙發上,「你想幹嘛?」
「嫂子,我哥是鐵了心要把我趕去非洲,現在全世界能救我的只有你了。」顧景辰死皮賴臉地在慕言蹊身旁坐了下來,一臉哀求地看著她。
「你哥做的決定,我怎麼可能干涉得了?抱歉,我幫不了你......」慕言蹊別過了臉,雖然今天在醫院的事情,怪不到顧景辰頭上,但是必須趁這次機會,讓他好好收斂收斂那八卦的性子。
要不是他刨根究底,這些往事根本不會被翻出來。
「嫂子,你......你鐵石心腸!」顧景辰怎麼也想不到,單純善良又可愛的小嫂子,這麼快近墨者黑,跟她大哥一個套路出牌了!
「沒錯,我就是鐵石心腸,」慕言蹊歪著腦袋,一臉事不關己地看著他,「你這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性子,非洲的確比較適合你,慢走不送,記得多帶點水過去!」
「嫂子,我在你心裡就這麼一無是處嗎?」顧景辰一臉哀怨,「你忘了,我可是你的貼心小棉襖啊,把我丟了,你會凍死的......」
慕言蹊:「......」
「嫂子,你就幫我這一次吧,大不了算我欠你一個人情,以後你有什麼吩咐,我顧景辰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辭!」顧景辰一本正經地保證道,差點就指天發誓證明自己了。
慕言蹊歪著腦袋想了想,這樣算來,她好像不虧。
因為這件事情,本來就不能怪顧景辰,就算顧景辰不來求她幫忙,她也不會真的忍心讓顧景行把他打發到非洲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