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慕言蹊一臉懵逼,「......什麼叫被封了啊?」
「我也不知道是哪個瘋子,會吃飽了撐的沒事幹,硬生生地給絕命谷這樣的懸崖峭壁給裝上了安全護欄,現在那裡已經不是絕命谷,而是安全谷了,根本賭不了車......」
慕言蹊:「......」哪位大神錢多了沒事幹去封絕命谷啊!錢花不完可以給她啊!封絕命谷......圖什麼啊!
「那B市難道從此就沒有車可以賭了嗎?」慕言蹊一口血差點沒被那位封了絕命谷的人氣吐出來。
這簡直就是斷她財路啊阿西巴!
「有,但是比之前的更危險......那些人在砌好的護欄上,加寬了一個不到五十公分的斜坡,比賽到最後的時候,要上那個斜坡,再從另一頭的斜坡下來,也就是說,你如果想要超越前面的車子,必須把它擠下去,左邊是懸崖,右邊是三米高的地面,被超越的人,非死即傷......」
慕言蹊的心狠狠一顫,以前賭車,賭的是自己的命,而現在聽老A的話,如果她不是在第一個,想要超越前面的車子,就必須讓前面的人受傷!
如果她是第一,後面有人超越她,她不是掉下懸崖,就是掉下三米高的地面,以那樣的車速,一定會受重傷的!
「所以言蹊,我不會讓你賭的,你需要錢,我幫你想辦法去借,你有多不要命我知道,所以賭車的事情,你想都不要想......」
「不!」慕言蹊打斷了老A的話,盯著浴室的一雙杏眸,眼底滿是堅定和決絕,「老A,你要相信我,只要我保持著第一名的車速,不讓後面的車超上來,就不會有危險的,這是最後一次,也是我最需要的一次......」
慕言蹊的眼底氤氳起了水霧,臉上卻揚起了一個燦爛的笑容,「這次之後,我會徹底跟過去的言蹊告別,從此以後過上正常人的生活,你再幫我一次吧,好不好......」
「......」
......
顧景行從浴室洗好澡出來的時候,女孩正坐在床頭翻看著一本書,見他出來,仰起頭給了他一個燦爛的笑臉。
「老婆,剛剛我好像聽見你說話的聲音,是在打電話嗎?」顧景行一邊在床上躺下一邊問道。
「嗯,我們不是說好了明天你下了班去醫院見靳心嗎?我又不想在家裡乾等,所以約了美容院去做護膚。」女孩若無其事的道。
「蹊蹊如果不想讓我去,咱們現在還可以反悔的。」顧景行將女孩摟緊了懷裡,低頭吻著她的發心。
女孩身上獨有的清香,直竄進他的鼻腔里,渾身的血液都瞬間沸騰了起來,直往小腹衝去!
該死......他又有反應了!
慕言蹊搖了搖頭,放下手裡的書,躺進了男人懷裡,「不反悔,老公,咱們睡覺吧。」
「蹊蹊......」男人的嗓音染上了暗啞,伸手往女孩的身上探去,停留在了阻隔著他,讓他痛苦不堪的地方,「你的親戚......它到底什麼時候能走......」
慕言蹊渾身一個顫慄,身子緊繃成了蝦米,小臉紅透到耳根,緊咬著下唇,嬌羞的道,「應......應該快了......正常的話......明......明天就可以那什麼了......」
顧景行在女孩的耳邊低低啞啞地笑著,低沉的嗓音里滿是期待和蠱惑,「那明天我去醫院處理好靳心的事情,晚上就回來造人......」
慕言蹊緊繃著身體一動都不敢動,羞澀到緊閉上了雙眼。
「蹊蹊......」男人輕聲喚著她,溫柔而繾綣,「明天,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
慕言蹊笑了,溫婉又羞澀,恬靜緋紅的小臉上,有了這麼多年來的第一次對「明天」這個字眼的期待......
......
凌晨,慕家別墅燈火通明,慕詩悅坐在沙發上,雙眼哭得又紅又腫,委屈得惹人憐愛。
「詩悅,媽媽知道委屈你了,可是小不忍則亂大謀,我們現在根本就沒有資格跟慕言蹊那個小賤人去斗,所以你聽媽媽的話,明天一早,我們去流溪帝宮找她,趁著沒有別人的時候按顧景行說的去做,好嗎?」
鄭文君這些話,說了整整一晚上,可慕詩悅只是拼命地掉著眼淚,沒有半點要聽進去的意思。
「詩悅,委屈的不是只有你一個人,媽媽都這把年紀了,還要給慕言蹊那個小賤人下跪道歉,你以為媽媽不委屈嗎......」鄭文君一邊說一邊也忍不住哽咽了起來。
「可是你看看你爸爸的態度,要是這件事情我們不能儘快處理,慕氏就算不被顧景行毀掉,也會被你爸爸送去給慕言蹊的,所以我們必須儘快去道歉,也可以在你爸爸那裡做做樣子,讓他覺得我們已經知道錯了,你聽明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