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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言蹊的一雙美眸漸漸撐大,小臉「唰」地紅到了耳根,儘管她穿著高跟鞋,可比起顧景行還是矮了半個頭,這會兒仰著小臉跟他貼合著,看上去,就像是她在跟他索吻一般。
慕言蹊呆愣了幾秒鐘,才終於反應過來,急忙收回摟著顧景行勁瘦的腰部的那雙手,稍稍撐開了他的胸膛,將兩個人緊貼著的上半身,拉開了一些距離。
女孩咽了咽口水,這才急急地開口解釋道,「不是她說的那樣......我不知道帶走我的是什麼人,就想要逃......」她垂下眼眸,如墨扇一般修長又卷翹的睫毛遮住眼底那抹無奈的羞澀,「......我的確是傷了保鏢的......那個地方......可是真的不是她說的用手摸,我是用手肘撞上去的,因為只有把他打傷了我才能逃脫......」
慕言蹊怕顧景行不相信,還特意舉起自己的右手,指了指自己的手肘處,「喏,就是用這裡撞的。」
顧景行寵溺地看著她,寶貝兒這副認真的樣子,真是讓他愛不釋手。
慕言蹊看著男人臉上那若有似無的笑意,秀氣的眉漸漸擰起。
顧景行這是幾個意思?到底信她還是信楚楚嘛,不會是吃醋生氣了吧......
男人看著她這副呆萌的表情,喉結忍不住上下滾動了兩下,刀削般的俊臉上揚起一個寵溺的笑意,用幾乎只有他們兩個人才能聽清的嗓音,低低啞啞的道,「寶貝兒乖,我當然知道了,寶貝兒怎麼可能會摸別的男人呢?要摸也是摸老公我的,咱們又不是瞎,別人的怎麼比得上你老公我的,對不對?」
慕言蹊:「......」說好的禁慾總裁呢!
人前禁慾系,人後老司機!
眾人看著竊竊私語的兩個人,聽不清他們在說什麼,只是看顧景行的表情,似乎......很愉悅!
楚楚看著他們這般曖昧,心裡像被打翻了五味瓶,酸苦辣都占全了,唯獨沒有甜!
「景行哥,不管怎麼樣,慕言蹊她身為你的太太,怎麼能這麼不自重呢?姑媽叫她來,根本沒有惡意,你不要被她挑撥了你和姑媽的母子感情......」
楚心蓮欣慰地看了楚楚一眼,總算沒白疼這個孩子,關鍵時候她們兩個才是心連心的。
顧景行的視線,依依不捨地從寶貝兒身上移開,將她重新摟進了懷裡,望向楚楚的時候,恢復了一貫的冷漠,「論挑撥,誰也沒有你發揮得淋漓盡致。」
「媽,有些話,我今天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說,」顧景行面無表情地望著楚心蓮,冷著嗓子道,「我知道你護著楚楚,我今天看在你的面子上,最後一次放過她,別以為我不知道她在你耳邊吹了多少風,要你來對付我老婆,蹊蹊是我的妻子,不管你承不承認,她都是我這輩子唯一的妻子,任何人試圖傷害她,我都不會放過!」
「媽不瞎也不聾,從我進來到現在,蹊蹊除了剛剛為自己辯駁了兩句,有告狀嗎?有哭訴嗎?要知道,我正在氣頭上,她只要隨便扇個風點個火,這屋子裡的人,誰都別想好過,所以媽,你如果嫌悶得慌,我可以儘快給你生個孫子,但是像楚楚這種人,還是別留在身邊比較好,以免髒了你顧夫人的身份......」
「景行哥你......」楚楚沒想到顧景行居然一點臉面都不給她留,直接用這麼傷人的話語攻擊她,羞憤的淚水瞬間砸落了下來。
「景行,楚楚是你妹妹,她的出發點都是因為關心你,你怎麼可以這麼說她呢?」楚心蓮下意識地站起身,將楚楚護在了懷裡,嗓音也變得哽咽了起來,「這麼多年,你和景辰還有依晨都不在我身邊,只有楚楚願意陪著我,在我心裡,她就是媽的親生女兒,你不要這麼說她好嗎?」
顧景行的眉心微擰,他不是刻意冷漠,而是從小接受著最冷酷的教育,骨子裡就是涼薄的,對顧家的人也沒有過分親切,母親的哭泣,絲毫沒有讓他的心軟化半分。
可他現在已經很寬容了,換作從前,楚楚不可能還繼續站在這裡,他不會跟母親說那麼多,所有違逆他的人,不會再有辯解的機會,他一個都不會留,而他現在的改變,都是寶貝兒帶給她的。
顧景行也不知道自己的改變,究竟是好還是壞,他只知道,只有寶貝兒在他的身邊,他的生命才是完整的,只要寶貝兒高興,無論是對是錯,他都願意去做。
男人驀地屈身,將懷裡的女孩打橫抱起,慕言蹊被嚇了一大跳,下意識地抱住了他的脖子,穩穩地落在他的懷抱里。
顧景行站在原地沒有動,微眯著雙眸看著楚心蓮,意味深長的道,「媽覺得孤單,就去養養小貓小狗,否則,只會更快失去你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