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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小姐,您輕點聲......」劉嬸急忙推了推她的肩膀,「這話要是被人聽到了那還得了?您都忍了這麼多年了,也不差這臨門一腳了,聽李嬸的話,沉住氣......」
「知道了,」楚楚不耐煩地說道,又突然想起了什麼,「你剛才說,姑媽要查慕家?」
「是的,我親耳聽到的。」李嫂連連點頭。
「你也去查,我倒想看看,自從顧老夫人過世之後,我那天不怕地不怕的姑媽還能有什麼害怕的軟肋,沒準咱們還能查出點不一樣的東西,助我們一臂之力呢!」楚楚陰測測的道。
「好,我馬上讓我兒子去查查,只是他如果又翹班幫您幹活,連班也不能上了,這......」劉嬸佯裝為難地說道。
「放心,查到了之後,錢自然少不了你們的!我先去看看姑媽。」楚楚厭惡地看了她一眼,起身走出了屋外。
劉嬸看著她遠去的背影,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小聲嘀咕道,「還好意思說別人,自己還不是一心想飛上枝頭變鳳凰?都是一樣的賤人,誰又比誰高貴到哪裡去呢......」
......
宿醉未醒的顧景辰接到屬下打來的電話,一個激靈從床上坐了起來,愣是清醒了過來,「什麼?我靠,今天還有這種年度大戲,居然被我錯過了?」
電話那端的人繼續匯報著,顧景辰一邊拿著手機聽,一邊爬起了身,「好,我知道了。」
顧景辰連臉都沒洗,興高采烈地走出了臥室,直接去了餐廳。
下一秒,一雙鈦合金眼簡直要被亮瞎,小兩口正有說有笑地坐在餐桌前愉快用餐呢,可憐了他那個剛回國的老娘,已經被氣得臥床不起了。
好在被撒狗糧的不止他一個人,這不,一臉生無可戀的容易正一邊木訥地吃著飯一邊當電燈泡呢。
「嫂子,我聽說你早上赴了一場鴻門宴,大獲全勝來著的?」顧景辰大喇喇地走上前,拉開椅子坐了下來。
「你不是剛睡醒,怎麼知道那麼多事!」慕言蹊嚼著嘴裡的排骨,一臉鄙夷地看著他,「不去當警察,可惜了啊我的二少。」
「我想當警察來著的,我哥不讓。」顧景辰無奈地攤攤手,給自己盛了一碗湯。
容易這才回過神來,望嚮慕言蹊,「言言,什麼鴻門宴,發生什麼事了?」
「沒......」
慕言蹊剛想開口,就被顧景辰搶了話,「哦,就是我親媽,也就是小嫂子的親婆婆回國了,把嫂子接去見了個面。」
慕言蹊惡狠狠地瞪了顧景辰一眼,就你話多!
容易看著慕言蹊臉上的表情,心裡已經猜到了什麼......
看樣子,顧景行的母親,一定是為難她了。
如果她們的見面很愉快,按照慕言蹊的性格,回來早就拉著他炫耀說【容易容易,顧景行的媽媽可喜歡我了,怎麼樣,我跟我婆婆相處得這麼好,是不是打破了幾千年來婆媳不和的怪圈,我很厲害吧?】
容易都能想像得到,她說出這番話的時候,臉上的表情有多麼驕傲,一定是像答應了一場勝戰的女將軍。
可是她沒有,甚至還瞞著他見面的事情,就一定是一場不愉快的會面。
容易既心疼又難過地看了慕言蹊一眼,很快當做沒有事情發生過一般,低下頭繼續吃著飯,只是拿著筷子的手,越捏越緊。
他有什麼資格心疼?
他就像一個廢人,不但幫不了她,現在就連自己都照顧不好,除了給她惹麻煩,他不知道自己留下來還有什麼意義。
慕言蹊擔憂地看著容易,上午的事情,她原本是不準備讓容易知道的,以免他擔心,可是顧景辰這個二貨......嗯,是時候把他的嘴巴縫上了。
慕言蹊理了理思緒,腦子裡靈光一閃,想起了什麼,很快揚起笑臉開口道,「老公啊,我剛剛接到慕青姐的電話,她和辰帆哥這周要出國度假,可是小帆船不想去,鬧著要來找我們玩,我已經跟慕青姐說好了,這兩天她會派人把小帆船送過來的,等周末的時候,我們一起帶她去遊樂園好不好?」
顧景行蹙起了眉,嫌棄的道,「那個混世魔王啊......」
「老公,你不許嫌棄小帆船,她多可愛啊,就這麼說定了......」慕言蹊不滿地看了顧景行一眼,又笑滋滋地望向容易,「容易,到時候我們一起去,你一定也會很喜歡小帆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