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梟爺是先生的朋友,是驍龍特戰隊的隊長。」
「驍龍特戰隊?」慕言蹊兩眼放著光,「我知道我知道,據說這個部隊可牛了,咱們能安享太平全靠他們保家衛國呢!」
這些年她在國外,對這支神秘的軍隊耳濡目染不少,對A國來說,簡直就是守護神般的存在啊。
「對了太太,你對梟爺做了什麼,他怎麼會突然暈倒了?」王醫生好奇地問。
慕言蹊:「......」她剛剛是把驍龍特戰隊的隊長給嚇暈了?她長得有這麼嚇人嗎?
「沒什麼,你去找人把他送回房吧,我先走了。」慕言蹊理了理思緒,很快轉身走出了門外。
王醫生:「......」像太太這種長得漂亮的女人果然是妖孽啊,男人有一個算一個,全被她禍害成這樣......
慕言蹊重新開車回到慕宅的時候,已經是凌晨三點多了,屋外的雨已經停了,顯得屋裡更加寂靜。
她回到自己的臥室,換下身上的衣物,去浴室泡了個澡,躺到床上後,卻翻來覆去睡不著。
這明明就是她從小睡到大的房間啊,怎麼還認床了呢?
習慣真的是一個很可怕的東西,現在的她,除了流溪帝宮,是不是無論走到哪裡,都找不到家的感覺了......
......
顧景行這一覺,睡得冗長又沉靜,醒來的時候,窗外已經是艷陽高照了。
他昨晚又做夢了,夢見寶貝兒回來了,拉著他的手跟他說了好多話,而且沒有提離婚,是跟以前一樣,溫柔婉約地說話。
還是做夢比較好,如果可以,他一點也不想醒來。
顧景行閉了閉眼,從夢境抽離出來後,俊美的臉上又恢復了一貫的冷沉淡漠。
一抬手,便看見手背上插著的輸液針,頭頂上掛著輸液瓶,正給他灌輸著藥物。
顧景行眸光一凜,臉色黑了下來。
現在誰都可以不把他放在眼裡了是嗎?
他明明說過,不許給他輸液,不許把臥室搞得像醫院,寶貝兒回來看到,會不高興的!
顧景行臉上釀起了暴風雨,下一秒,「啪嗒」一聲,床頭柜上的水杯應聲落地。
主臥的門很快被打開,王醫生慌慌張張地走了進來,看見地上的碎玻璃,不敢走上前,怯懦糯地問道,「先生......您......您醒了?」
顧景行伸手拔掉了手背上的輸液針,隨手甩到了一旁,眸光冷冽,沉聲道,「我昨晚說的話,你沒聽明白?還是當成了耳邊風?是誰讓你給我掛水的,嗯?」
「先生,是太......」
「是我。」王醫生的話還沒開口,一道渾厚的嗓音響了起來。
龍梟雙手抄兜走了進來,「是我讓王醫生給你掛的水,有本事你把傷養好,跟我打一架,打贏了我,以後我再也不管你的事......」
顧景行心底那還沒成型的期待,瞬間煙消雲散,流溪帝宮能使喚王醫生的,除了他就是寶貝兒了,所以他還以為......
王醫生怯怯地看了龍梟一眼,梟爺為什麼要瞞著先生啊,要是讓先生知道太太昨晚回來過,一定會很開心的。
龍梟怕王醫生再說錯話,給了她一個眼神,示意她出去。
王醫生收拾好被男人拔下來的輸液管,很快離開了主臥,昨晚太太回來的事,她沒跟任何人說,連管家都沒有提,所以應該只有她跟梟爺知道,還是回頭問問他,再決定要不要告訴先生吧。
顧景行掛了一夜的點滴,高燒已經退了,氣色好了不少,他靠坐在床上,望著窗外若有所思。
昨晚一定是寶貝兒許願了,所以今天的天氣才會這麼好。
「怎麼,想出去走走?」龍梟在一旁的單人沙發上坐了下來,悠閒地交疊著雙腿,漫不經心的道,「我剛剛出去轉了一圈,流溪帝宮越來越漂亮了,我都有點捨不得走了,尤其是後面的花房,我一個大老爺們都忍不住驚艷到了......」
「是我老婆打理的......」顧景行低啞的嗓音滿是落寞,定定地看著窗外的傾灑而下的陽光,「她平時,最喜歡這些花花草草,會在上面耗費很多精力,還不亦樂乎......」
龍梟:「......」看不出來啊,那個小辣椒還能有這麼靜得下心的時候。
「那個......老顧......那你老婆究竟是什麼樣的人啊......」龍梟話一出口,就立馬後悔了,他腦子抽抽了吧,沒事怎麼問起小辣椒了。
顧景行沒有發現龍梟的異樣,始終盯著窗外,只是龍梟的話音剛落下,他就像想起了什麼特別美好的事物一般,深邃如海的雙眸里閃爍著點點星芒。
「她很調皮,腦子裡的鬼主意特別多,還特別記仇,你讓她不開心了,她能想出幾百種方法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