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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言蹊聞言,立刻癟起了嘴,委屈地望向了顧景行。
機不可失,她也顧不了那麼多了,撒嬌就撒嬌吧!
顧景行看著寶貝兒一臉無辜,還衝著他撒嬌的眼神,心都快被萌化了,眼底溫柔泛濫,給了她一個「別怕,老公替你安排」的眼神,轉過頭,不悅地瞪著龍梟。
「你是有仗要打,還是部隊著火了,抽兩天時間教教我老婆都不行,嗯?」男人最後一個音節,無限地上揚,明顯帶著警告的意味,一雙幽深的黑眸,冷厲地盯著龍梟。
他自己的老婆,他當然了解了,既然她想讓龍梟教她,說明她對這件事情感興趣。
她感興趣的事情,一定會認真去做,到時候,又何止是兩天這麼少。
最重要的一點,她想學,一定是要回流溪帝宮學的,難不成還讓龍梟去慕宅教她不成?
寶貝兒開開心心回家,不就是他最想要的嗎?
老梟要是敢掉鏈子,就死定了!
龍梟讀懂了他的警告,英氣俊朗的臉上一臉懵逼。
不是拜師學藝嗎?按理不是應該敬茶交學費的嗎?怎麼還威脅起他來了......
結了婚的老顧,真的是毫無原則可言!
龍梟在心裡暗自咒罵,又不敢反駁,只能把苦楚往肚子裡吞。
顧景行自然沒忘龍梟身上的恐女症,那就只能先把他治好,再教他的寶貝兒了。
男人換上了一副溫柔的表情,對著女孩開口道,「蹊蹊,龍梟這幾天有點私事要處理,教你的事情,過幾天再說,嗯?」
女孩高興地點點頭,「好啊。」顧景行說教,就一定會教的。
一遇到喜事,慕言蹊便胃口大開,夾起碗裡的排骨餵進嘴裡,下一秒,就發出「嘶」的一聲。
顧景行拿著筷子正準備開飯的手一頓,緊張地望向她,「寶貝兒,怎麼了?」
慕言蹊摸了摸嘴巴,蹙起了眉頭,疑惑地說道,「不知道啊......舌頭好像破了,好疼......可是不是剛剛咬破的,好像起床的時候就已經破了......」
顧景行一愣,旋即像沒有發生什麼事一般,一邊優雅吃著飯,一邊漫不經心的道,「哦,沒事,可能昨晚吻得太用力了,不小心咬破了吧......」
「噗!」
「噗......」
慕言蹊和對面的龍梟,幾乎同時把嘴裡的飯菜噴了出來。
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啊......
「你胡說八道什麼?!」慕言蹊嬌俏的小臉瞬間漲得通紅。
「我有必要胡說八道嗎?」顧景行一臉無辜,「你喝醉了什麼德行你自己不知道?強吻我不說,還死活不肯撒手,需要我找證人嗎?」
慕言蹊:「......」之前醒來的時候,她的確是像一條八爪魚一樣,幾乎趴在了顧景行的身上。
顧景行平時睡覺都是要脫衣服的,可昨晚卻沒有脫,沒準真的是她喝醉了無理取鬧,遵從自己內心的想法,拽著他不肯撒手呢......
慕言蹊沒臉見人了,因為她瞥了一眼,發現對面的龍梟,正以異樣的眼神看著她。
她只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顧景行強忍著笑意,饒有興致地看著臉上紅得已經能滴出血的寶貝兒,繼續開口道,「老婆,你不僅吻我了,還攻擊了我老二,摸了它好久好久......」
「噗!咳咳咳咳......」龍梟徹底崩潰了,他是害怕女人,更沒想過要談戀愛結婚什麼的,但是不代表他對狗糧有免疫力啊!不帶這麼開車的!
「顧景行!你你你......」慕言蹊快被氣哭了,站起身瞪著他,已經開始語無倫次,「你......你流氓!」
顧景行斯條慢理地吃著飯,幽幽的道,「這世道真是變了,動手耍流氓的人說陳述事實的人是流氓,天理何在啊......」
慕言蹊:「......」
「我再也不想理你了!老司機!」慕言蹊氣鼓鼓地拉開椅子,捂著臉跑出了餐廳,真是沒臉見人了,還好剛剛只有龍梟在,要是女傭們都在,她就真的可以去死了!
偏偏男人還不準備就這麼放過她,抬高了嗓音,衝著她的背影喊道,「老婆,下次再把它摸得起了反應,你就要負責滅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