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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這件事是個誤會,當然沒有必要再繼續追查下去,今天心心冒犯了她嫂子,改天我一定帶她去流溪帝宮登門道歉......」
見靳南城一臉的誠懇,顧老爺子點點頭,沒有再說什麼。
「那我們先告辭了,今晚的事情,關係到心心的名聲,還希望顧老不要讓人宣揚出去才好。」
「心心也是我的半個親孫女,我知道該怎麼保護她。」
「多謝顧老。」靳南城恭敬地鞠了一躬,轉身拉著靳心往外走去,靳衍也跟了上前。
「站住。」顧景行低沉冷冽的嗓音驀地響起。
幾個人停下腳步,轉身望向英俊高大的男人。
「我之前好像說過,如果靳家給不出一個合理的理由,那打我太太這件事,就還沒完......」
男人聽似含著絲絲笑意漫不經心的嗓音,卻讓在場的人都感覺到一股危險的氣息。
「景行,是心心不好,我也已經打過她了,你看......」靳南城侷促地看著他,心裡摸不准他的脾氣,說話也沒有底氣。
慕言蹊轉過頭望向顧景行,低聲道,「老公,算了,我沒事......」
男人抬手摸著她的臉頰,眼底滿是心疼,「打成這樣還說沒事?再說還是在這樣的場合動手打你,傳出去,說我顧景行連自己的太太都保護不了,我以後怎麼做人,嗯?」
他的聲音不大,卻也不小,在場的人都聽了個清清楚楚。
靳心緊緊咬牙看著親昵的兩人,顧景行的話,就像一把把最鋒利的刀子,直往她的心口上戳。
她難過的,不僅僅是事情的真相,而是她的景行哥哥,從頭到尾沒有替她說過半句話,甚至是站在她的對立面,為了慕言蹊在不停地傷害她。
靳心越想越傷心,眼淚像斷了線的珍珠,止不住地往下流。
她很想走過去,問問顧景行為什麼要這麼對她,亦或是跟慕言蹊把話說清楚,可是她太累了,就像耗盡了全身的力氣,再也沒有辦法為自己爭取點什麼。
「景行,言蹊,心心的事,改天我會給你們一個交代,心心累了,我現在必須帶她回去。」靳衍心疼地看著妹妹,還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讓她走出這個陰影。
顧景行目光沉沉靜靜地落在靳衍身上,深邃的鳳眸里看不清思緒,沒說可以,也沒說不行。
「老公,好了,靳心才是最痛苦的人,你讓她回去休息吧。」慕言蹊著急地拉著他的袖口,哀求道。
顧景行停頓了幾秒鐘,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的弧度,低下頭,用他們兩個人才能聽見的嗓音,在女孩耳邊開口道,「你答應讓我晚上回房去睡,我就答應你......」
慕言蹊:「......」有病吧?!這個時候還有心思說這個?
儘管旁人沒有聽清他們兩人的竊竊私語,但是慕言蹊的臉還是止不住紅了紅,嗔怒地看了他一眼,點頭道,「行行行,我答應你了行了吧!」
再這麼僵持下去,大家都會很難堪。
顧景行滿意地牽起嘴角,衝著靳衍點了點頭,靳家三口很快離開了休息室。
靳家的人剛離開,顧老爺子便急切地朝著慕言蹊招著手,「言言,快過來讓爺爺看看,被打得疼不疼啊?」
慕言蹊揚著笑容,乖巧地走了上前,在顧老爺子面前蹲下,「爺爺,我不疼......」
「景辰,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快去叫吳媽拿點藥進來給你嫂子擦擦?」顧老爺子衝著正盯著康昊焱那個方向看的顧景辰吩咐道。
「哦,好的爺爺。」顧景辰收回了視線,轉身走了出去。
所有管家和傭人都守在門外,見顧景辰出來,紛紛圍了上去。
「二少,我們家太太怎麼樣了?」管家著急地問道。
「沒事了,你去拿點藥,給嫂子擦擦臉吧。」顧景辰還沒從沈煙雨帶來的怒意中回過神來,陰測測地開口道。
「我早就準備好了。」管家舉著手裡的藥膏,走進了休息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