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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虧慕言蹊想得出來,還讓景行哥哥替你認下這件事情,她還真是夠狠啊,手段也夠卑鄙......」
靳心痛苦地說著,她從小在溫室里長大,沒有經歷過一點挫折,在這之前的20幾年人生里,她根本不知道什麼是恨。
「她明明知道我最愛的就是景行哥哥,卻要讓你來毀了我的清白,讓我一輩子都在景行哥哥面前抬不起頭來......」
「你們徹底毀滅了我的夢,嫁給景行哥哥的夢......」
「酒店監控顯示你從小混混手裡救了我,也是你們提前預謀好的吧?那幾個小混混,就是你們找來的吧?這樣一來,我連告,都告不了你這個強女干犯,因為別人會說我恩將仇報......」
容易從她的控訴中,已經確定了心裡的想法,只是他現在沒有心情去在乎靳心怎麼想他看他,而是擔憂起了慕言蹊。
聽靳心的意思,是認為背後主導這件事的人,是慕言蹊,她能來這裡找他麻煩,沒準已經去找過慕言蹊的麻煩了。
「你是怎麼知道這件事的,這件事跟言言沒有關係,我不許你去找她!」
「呵!」靳心鄙夷地冷哼了一聲,譏誚道,「你還真是護主心切啊......」
「別去找她?我告訴你,這輩子,只要我活著一天,就不會放過慕言蹊!就算就算景行哥哥寵著她,顧家護著她,我都不會放過她!」靳心氣得肩膀直顫抖。
「那我也告訴你,有我在,你別想動她一根頭髮,否則,我也不會管你靳家是什麼家世背景,我都會跟你們同歸於盡!」容易上前兩步,眸光凌厲地警告道。
「我容易這輩子做過的最後悔的事情,就是那天在酒吧救了你這個是非不分的人!」容易理了理身上的西裝,頭也不會地越過她,走出了辦公室。
「容總,會議快要開始了,可是慕總還沒到。」門外的秘書見容易出來,急忙走上前提醒道。
「會議取消,我現在去找言言,還有,把我辦公室那個女人請出去。」容易一邊大步往外走一邊吩咐道。
「是。」
......
容易開著車,一路猛踩油門,去往流溪帝宮。
進流溪帝宮,要經過三道守衛森嚴的大門,容易來到第一道門的時候,發現門口的守衛明顯增加了不少。
保鏢見到是之前一直住在這裡的容易,卻並沒有像往常一樣放他進去,而是禮貌地攔下了他的車子,用內線手機打給了管家匯報。
「容先生,您可以進去了。」保鏢掛上電話,示意手下打開了大門,放容易的車進去。
容易順利經過了另外兩道門後,才來到了流溪帝宮門外。
「容先生,您來了。」管家早就等在門口。
「言言沒去上班,怎麼回事?」容易解開安全帶,著急地下了車。
「太太發燒了......」管家一臉的擔憂。
容易一聽,更加著急了,「好好的怎麼又發燒了?她昨晚不是參加晚宴去了嗎?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這個......」管家為難地看著他,「......您還是去問先生吧,他在書房等您......」
容易沒有再接話,徑直邁開長腿走進了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