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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沙灘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個約摸六七平米的透明玻璃房,在四周的地燈照射下,玻璃房就像海邊一顆璀璨的明珠。
「老公,這不是我們埋許願瓶的地方嗎?」慕言蹊跑上前,圍著玻璃房觀察了一圈。
「嗯,許願瓶就在裡面,進去看看。」
顧景行帶著女孩走了進去,裡面依然是沙灘,慕言蹊之前給埋許願瓶的地方插的小旗子還在,只是一旁的地上,鋪著厚厚的毛毯還有靠墊,足夠躺下三四個人。
「蹊蹊,過來。」顧景行牽著女孩的手,一起躺在了柔軟的毛毯上,將她摟進了懷裡,滿足的道,「這樣子,我們就可以守著我們的願望,一起看星星了......」
慕言蹊仰頭看著頭頂上的星空,顧景行關掉地燈後,玻璃房幾乎隱藏在暗處,透過頭頂的玻璃仰望星空,視覺效果幾乎沒有受到任何影響,而且裡面很溫暖,就算是寒冷的冬天,也可以躺在這裡盡情地看星星。
「老公,你真細心,這樣就不會著涼了......」慕言蹊笑著誇讚道。
「嘶......我看看......」顧景行前後左右看了看,蹙眉道,「好像還是漏了點什麼......」
「漏什麼了啊?不是很好嗎?」
「應該裝鍍膜玻璃的,這樣我們在裡面做點什麼,外面的人就看不到了......」男人一本正經地開口道。
慕言蹊的臉,「唰」地紅到了耳根。
她的腿今天可是抖了一天呢,他倒好,腦子裡淨想著那點破事了?還要在這裡......
真是嗶了狗了!
她可不干!
「老婆,現在已經是晚上了......」顧景行把頭埋進她的脖頸里,低沉的嗓音染上了暗啞,無比的撩人。
「不行......不要......」慕言蹊急忙躲開,推搡著他的胸膛。
「你確定你不要,嗯?」顧景行的喉間溢出低低啞啞的笑聲,扯掉她身上的披肩,大掌探進她的衣領內。
「嗯......」慕言蹊緊咬著下唇,可還是有一個讓她羞愧到了家的魅惑聲音,從她唇角溢出。
「不要......」再次開口的拒絕,怎麼聽都有著欲迎還拒的意味。
「不要什麼,嗯?」男人的呼吸急促了幾分,滾燙的大掌在她身上四處點火,兩人的體溫都高得不正常。
「不要......」慕言蹊已經快瘋了,保持著最後一絲理智,嬌柔的嗓音勾人於無形:「......不要在這裡......」
顧景行滿意地勾起嘴角,「那我們回家。」
......
兩人無視了客廳內還在下棋的幾個人,有些急切地牽著手上了樓。
剛關上門,還沒來得及打開燈,男人便把女孩抵在了門口,低頭吻住了她的唇。
兩個人都動情得厲害,慕言蹊被他吻得暈暈乎乎的,等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躺在了柔軟的大床上,彼此身上的衣物已經掉落了個乾乾淨淨。
昏黃到有些旖旎的睡眠燈光下,顧景行高大的身影籠罩住了女孩,輕而易舉地闖進了她的世界,肆意馳騁著。
他的汗水,順著他稜角分明的臉部線條,沿著下巴滴落下來,起起伏伏的身體,表達著自己最深沉的愛意。
嚶嚶嗚嗚的嚶嚀聲,和男人急促的喘息聲,在空氣中經久不散......
......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久到慕言蹊覺得整個世界就只剩下他們兩個人的時候,伴隨著男人一聲滿足的低吼聲,他才終於平息了下來,大汗淋漓的身體緊緊包裹住女孩。
慕言蹊緊緊閉著眼睛,小臉是歡愉過後的酡紅,整理著自己紊亂的呼吸。
「老婆......」
耳邊,是男人低沉寵溺喚著她的聲音。
慕言蹊沒有睜開眼,喉間發出一個詢問的音節:「嗯?」
男人沒有回應她,隔了一會兒,又溫柔地喊了一聲:「老婆......」
「嗯?」慕言蹊有些好奇,剛想睜開眼,問問他想說什麼,耳邊便傳來男人循循善誘的嗓音。
「我還可以再來一次......不,是好幾次......做到天荒地老,海枯石爛......」
慕言蹊陡然睜開眼,嚇得咽了咽口水,急忙推開他又開始有些蠢蠢欲動的身體,小腦袋搖得像撥浪鼓,「老公,不要了,我沒力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