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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窗外夜色正濃,已經到了後半夜,萬籟俱靜,姚伊星很輕的呼吸聲就響在他的耳邊。
這種感覺挺奇怪的,陸亦鳴活了這麼多年,這還是第一次有女人在他的房間裡面留宿,不,算是第二次了,只不過是同一個女人。
姚伊星躺在他的床上睡的香,但陸亦鳴卻一點睡意都沒有,就看著這個女人,不由得想著從第一次見她到現在,其實時間並不長,但偏偏記憶深刻。
不能再想下去了,再想下去容易引人犯罪,陸亦鳴退出了臥室給她帶上了門,之後就到了外面的沙發上躺下,在沙發上睡了一晚。
姚伊星真是覺得自己不是一個吃一塹長一智的人,上次因為喝醉酒就已經掉入狼窩了,這次居然還不長記性,關鍵是自己壓根就沒有喝酒,結果還睡得這麼沉。
醒來發現還是在這張床上的時候,姚伊星真的是狠狠的打了自己的頭。
「姚伊星,你怎麼就是不長記性呢?你是頭豬嗎?怎麼一上車就睡著了,而且睡的這麼沉?該死該死該死,姚伊星,你真是該死!」
正想著臥室的門被推開了,她連忙又用被子蓋過了自己的身子,其實大可不必,因為這次她是和衣睡的,但下意識的反應。
「醒了?」陸亦鳴看著坐在床上的她悠然的問了一句。
姚伊星現在真的是臉通紅,真恨不得找個地洞鑽下去。
「你這個人就會給我灌迷魂湯,說的什麼讓我找一個傾訴者,結果……」
「結果怎樣?」聽到這句話陸亦鳴真覺得不樂意了,慢慢的走近了床,緩緩的說道,「你這個女人亂咬人的本事還真是一流,你上車睡著了,我好心把你抱回來,不感激也就算了,還狗咬呂洞賓,嗯?」
陸亦鳴說到這裡的時候已經走到了床邊,他直接躬下身來,單手撐過床沿,近距離的看著她。
這麼近的距離讓姚伊星有些不知所措,連忙移開了目光,這話說的特別沒有底氣:「那你要是正人君子,我下車的時候你就應該把我叫醒啊。」
「我真的叫了,但你睡得跟頭豬一樣。」
「你才跟頭豬一樣!」姚伊星很抗議的這麼頂嘴,但就因為這樣,兩個人一下子靠得特別近,四目相對,臉和臉的距離好像不過幾厘米。
姚伊星居然心跳的厲害,小鹿亂撞一樣,目光有些渙散的亂瞟,說話都有些語無倫次:「理由還能不能再爛一點嗎?我是睡著了又不是昏迷,怎麼可能叫不醒?還是你心術不正。」
「哦。」陸亦鳴慢慢的點了點頭,「那你的意思昨天晚上我是對你做什麼了?」
這句話問的讓姚伊星直接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她現在和衣睡的,衣服沒有被動過,那就是昨天晚上什麼都沒有發生。
「還是你希望昨天晚上發生點什麼,嗯?」陸亦鳴就這樣看著她,在她的眼眸前,這句問話實在太過曖昧,一下子讓姚伊星的臉發燙。
「陸亦鳴!」姚伊星抬手就要打他,陸亦鳴很輕易的就攥住了她的手腕:「真是個沒良心的狼崽子,對你好還要反咬一口,昨天晚上真就應該把你丟在山莊。」
「……」姚伊星什麼都說不出來了,忙從他的手裡抽出了自己的手。
陸亦鳴也收回了自己的身子,直起身來居高臨下的看著她:「馬上就要到上班的時間了,趕緊起來吃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