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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在咖啡廳姚詩茹對梁雨琦說過的話,回家梁雨琦便如數的轉述給了梁遠山,令她沒有沒有想到的是梁遠山竟然贊同了姚詩茹的說法,撤訴的消息一出非但沒有覺得萬幸的沉默,而是高調的反擊,反告證券交易所誹謗誣陷。
一夜之間遠山集團就從被告變成了原告,而證券交易所很早就有言在先,對這件事產生的一切後果他們是不會承擔的,如今事情鬧大了,證券交易所不會背負責,自然就要把幕後的人扯出來,也便在第一時間通知了君向陽。
這件事茲事體大,就算君向陽要攬下來也要先告訴肖譚一聲,聽到這個消息之後肖譚很是震驚,隨即冷冽的臉又恢復到了波瀾不驚的表情,淡淡的說道:「我知道了。」
「肖譚!」聽肖譚要掛電話好君向陽連忙喊了一句。
肖譚自然知道君向陽會說什麼,在他沒開口之前便先說道:「向陽,我知道你想說什麼,我也說過,這件事都是因我而起,我不會讓你來替我承擔任何責任,這件事,你到此為止!」
說完肖譚便掛斷了電話,掛斷電話之後他的臉立馬變得陰沉起來,那雙黑眸暗含著一股壓倒性的氣息,令人透不過氣來,那股憤怒的思緒也在這一刻慢慢的凝結。
遠山集團能躲過這一次就是不幸中的萬幸,竟然沒有感到竊喜的安安穩穩的藏起來,竟然還如此高調的反告證券交易所誹謗,梁遠山什麼時候有了這麼大的膽量?
肖譚冷笑,看樣子事情是沒有那麼簡單,在梁遠山背後一定還有一個人,跟君向陽認識這麼多年他的行事為人肖譚最是清楚,君向陽是一個很嚴謹很仔細的人,能將他隨身帶在身上的東西給調包,首先這個人應該是跟他親近的,不然君向陽不可能沒有防備。
那個人會是誰?與君向陽越是親近這件事情就越是難辦。
「發生什麼事了?」最近這幾天肖譚本來就怪怪的,剛才他出去接電話的說的話柳薇薇沒怎麼聽清,但隱隱的聽到『誹謗』二字,見他再次返回房間時臉色大變柳薇薇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我剛才聽到什麼誹謗,怎麼了?」
肖譚連忙掩飾的一笑,解釋道:「沒什麼,公司遇到了點小麻煩,很快就會解決,你不用擔心。」
柳薇薇微微的一愣,很顯然她是不信的,肖譚不肯跟她說實話,是怕她擔心呢還是她不夠資格知道呢?這個柳薇薇不得而知。
「好了,老婆,我的事你就不用操心了。」肖譚很自然的摟著她的小身子,聲音也是越來越溫柔,「難得你不用上班,我們又剛結婚,本來是想帶你出去度蜜月的,哪知我這邊又很忙,脫不開身,這次先欠著,等以後一有時間我就帶肖太太去,好不好?」
度蜜月?
這個字眼柳薇薇可是從來都沒有想過,亦或者乾脆的說,對於這場婚姻她現在還在狀況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