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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夢菲覺得自己好像是有點愧對封藝。
畢竟他都是什麼事情都完完全全告訴自己的,可是自己呢?
心裏面藏了一件很大的事情。
她不是沒有想過要告訴封藝,但是她不敢,也沒有那個勇氣。
而且這件事情她也不知道要怎麼說,不知道要怎麼開口。
一行人除了拍照還是拍照,從花海的這頭拍到花海的另外一頭,從上午拍到閉館,光是內存卡都用了好幾張。
「果然就不能跟你們女孩子在一起,簡直太可怕了。」汪洋有些氣喘吁吁的說道,以前他還覺得跟女孩子在一起也沒什麼的。
但現在他發現他好像是錯了,這戰鬥力簡直了,就好像是不會累一樣。
「你幾個意思?」柳惜柔一把擰住汪洋的耳朵,另外一隻手插著腰,怎麼看怎麼都是一副野蠻女友的架勢。
「祖宗,鬆手鬆手,很痛的。」汪洋痛的齜牙咧嘴,談戀愛之前覺得柳惜柔是一個柔弱的女子,結果這在談戀愛之後就暴露天性了。
這哪裡是柔弱的女子?
這明明就是一個母老虎好吧?
「我們可不可怕?」柳惜柔沒有鬆手,甚至於手上的動作還加重了一些,但凡要是汪洋說一句可怕,那後果完全是可想而知了。
「不可怕不可怕,剛剛我那是開玩笑呢,能夠和你們兩個小仙女在一起完全是修了三輩子的福氣。」汪洋使勁兒的搖頭,語氣里滿滿的求生欲。
「知道就好。」聽到汪洋這麼說,柳惜柔這才放下了自己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