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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是氣,涼落臉上的笑容就越是燦爛。
她笑得那樣明媚,席靳南居高臨下的看著她,眉頭微微舒展開來,眼神也柔和了。
他自己都沒有察覺到。
「噢,隱婚嗎?」涼落輕笑反問。
席靳南微一點頭:「你可以這麼理解。」
涼落秀眉輕挑,看著他輪廓分明的側臉:「那我還想問問,你的理解是什麼?席先生,在你看來,和我結婚,意味著什麼?」
席靳南頓了頓,似乎從來沒有考慮過這個問題。
想了想,他才說道:「我資助你這麼多年,該是你報答我的時候了。」
「報答需要以身相許嗎?」
「除了以身相許,你還有什麼可以報答我的嗎?」席靳南反問。
涼落啞口無言。
的確,栽培之恩,席靳南給她的,她可能窮盡一生,都無法還清。
但是再怎麼恩重如山,都不至於需要她以身相許。
涼落一字一句的說道:「席先生,也許在你接觸我並且了解我之後,你會發現,我有比以身相許更有價值的地方。」
「抱歉!」席靳南說,「我沒有這個時間來了解你。」
涼落再一次的無言以對。
她算是明白了,席靳南要麼不說話,一說話,絕對是讓人連半點據理力爭的餘地都沒有。
是啊,他席靳南的時間多寶貴,何必要浪費在她這麼個小人物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