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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
「不客氣。」
趙旭退到一邊，伸手讓涼落先行，然後才大步上了車：「席總。」
「回公司。」
「是。」
席靳南透過車窗，看了一眼站在原地的涼落。
涼落正在和管家低聲說著什麼，說幾句就笑一下，眉眼彎彎，一點也沒有剛才和他在一起時，笑得那麼僵硬和不自然。
在他面前，她總是豎起渾身的刺。
「趙旭，你覺得，太太人怎麼樣？」席靳南支著下巴，突然開口，懶懶的問道。
趙旭一驚，通過後視鏡看了席靳南一眼：「席總，太太……人很好。」
「還有呢？」
「很……漂亮。」
席靳南勾了勾唇：「漂亮倒是比以前漂亮多了，長開了。」
四年不見，這丫頭給他的驚喜，還是真不少。
她是第一個敢跟他開口提離婚的女人。
席靳南明白，她不是怕他，而是牴觸他。
「據別墅里的傭人說，太太為人很和善，沒有架子，跟管家的關係比較親近。」趙旭想了想，說道，「學習也很認真，很努力。」
「嗯。」
趙旭聽到席靳南這不咸不淡，不想再談的語氣，也就識趣的沒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