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晚柔,喬慕宸這是把郁晚柔給帶來了!
果然,走近了一點,看得清楚些的時候,當真是郁晚柔!
郁晚柔比夏思婉還要狼狽,頭髮散亂,一身的髒污,臉也是一片蠟黃,嘴唇沒有一點血色。
看見喬慕宸的時候,郁晚柔卻還笑了一下,一點也沒有任何的驚慌。
甚至,郁晚柔在看見夏思婉的時候,依然是神色如常,一點意外都沒有。
從頭到尾,郁晚柔都淡定得讓人不可思議。
直到走到面前來了,郁晚柔才說了一句:「喬慕宸,這個時候,你把我帶到前院來,是想幹什麼?」
「讓你來就來,那麼多廢話?」
「你不是說,我沒有資格出現在郁家光明正大的地方嗎?」
「你有沒有資格,都是我說了算。」
郁晚柔嘲諷的笑了一聲:「是啊,我現在是死是說,還不是你一句話的事兒?不過喬慕宸,我說了,我要是死了,我就詛咒郁晚……」
話還沒說完,旁邊的人收到喬慕宸的眼色,立刻扇了郁晚柔一耳光。
郁晚柔被打得臉偏向一邊,那句話也沒有能夠說出來。
結果她毫不在乎,捂著臉,頓了頓,又轉頭看向喬慕宸:「怎麼?你怕我詛咒她?」
「你現在活著,站在我面前,都沒有能興起什麼風浪。死了,做鬼又能怎麼樣呢?」
「做鬼,我也不會放過郁晚安。」
「那我就夜夜守著她,你,一步也靠近不了!」
郁晚柔說道:「郁晚安會安寧嗎?她睡覺會不做噩夢嗎?你寶貝的兒子……」
「啪」的一聲,郁晚柔的另外一邊臉,又挨了一個耳光。
喬慕宸淡淡的開口:「郁晚柔,別給臉不要臉。再說下去,就不是挨耳光這麼簡單了。」
郁晚柔咬咬牙,嘴皮子上的氣話也說得差不多了,該適可而止了。
不然,又被丟到小黑屋,那她真的會瘋,會精神失常的。
所以她沒有說話了,側頭看向地上的夏思婉,又收回目光,好像從來沒有見過似的。
夏思婉也看著郁晚柔,兩個人的視線交集了兩秒鐘,又錯開了。
夏思婉還有些疑惑。
她和郁晚柔,是見過一面的,郁晚柔怎麼一副從來不認識她的樣子?
郁晚柔是想在這個時候避嫌嗎?
夏思婉想不明白,但是也不能做什麼,所以就按兵不動,先看著情況再說。
喬慕宸站在一邊,把兩個人的動作都看得一清二楚,然後緩緩開了口。
「郁晚柔,還要說下去嗎?」
「……不說了。」
「那就該我說了。」喬慕宸冷哼一聲,「怎麼?兩個人互看一眼,不認識?」
郁晚柔點點頭:「不認識。不過看著……跟晚安長得挺像。」
「你不認識她,她卻認識你。」喬慕宸轉頭,「是嗎?夏思婉。」
郁晚柔面無表情。
夏思婉看著喬慕宸:「你這是什麼意思?我……我不認識郁晚柔,我只是知道她而已。」
「所以我現在就帶你來認識一下。」
郁晚柔又看了一眼夏思婉,忽然笑了兩聲。
喬慕宸緩緩的說道:「郁晚柔做了什麼事,夏思婉,想必你也是清楚的。你看看她現在什麼下場,然後又好好的想想,你,該什麼下場?」
夏思婉一怔。
他這是要她看著郁晚柔,告訴她,想害郁晚安的人,都不會有好果子吃!
「噢……」一邊的郁晚柔忽然出聲,「原來這個女人,也是想害郁晚安啊?為什麼?叫夏思婉是吧?」
夏思婉不說話。
喬慕宸也不說話。
郁晚柔一個人倒在那說得挺起勁的:「看你這模樣,為什麼和郁晚安長得像?這該不會是去整容了吧?整成郁晚安的樣子?喲,你倒是心機夠深,會打算盤。」
夏思婉整容的事情,被郁晚柔一句話就給說破了。
果然,還是女人最了解女人。
不然,男人是不會理解,女人為了這張臉,能有多瘋狂的。
郁晚柔說著,乾脆蹲了下來,看著夏思婉。
「你也愛上了喬慕宸是嗎?我告訴你,你太貪心了,他只屬於郁晚安那個女人。我們啊……我們只是郁晚安的陪襯,不,陪襯都算不上。」
「你就算整成郁晚安也沒有用啊,你不是郁晚安。你說說,你都做了些什麼,把喬慕宸氣成這個樣子?現在是要處罰你,讓我來開開眼界?」
夏思婉抬頭看著她:「不用你管!」
「這嘴還這麼硬的話,只怕下場比我還慘。喬慕宸是不會放過任何一個,欺負郁晚安的人。」
夏思婉乾脆轉過頭去,看也不看郁晚柔了。
郁晚柔之前做過什麼事,她是清楚的。
只能說,愛上喬慕宸的女人,手段都太高明了。
郁晚柔也好,夏思婉也罷,都是拼了命的想要擠掉郁晚安。
喬慕宸站在一邊,聽著郁晚柔說的這些話,依然還是面無表情。
夏思婉卻掙扎著站了起來,看著他:「你把郁晚柔帶走!帶走!」
「為什麼要帶走?」他雲淡風輕的回答,「她做了什麼事,你都很清楚。那麼你想想,你比她做的事情,是不是還要過分?」
郁晚柔在一邊笑:「夏思婉做了什麼?說來聽聽?這整容是肯定的吧,她比我都還要像郁晚安。」
夏思婉側頭瞪著她:「你閉嘴!」
「你就在我面前硬氣吧。」郁晚柔絲毫不在意她的態度,「要是讓你嘗嘗小黑屋的滋味,你是不是就會老實一點?」
郁晚柔現在是毫不客氣的諷刺著夏思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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