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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際上……白漾的確不知道,她就是舔一下嘴唇,還能想到那方面去了。
她晃了晃手裡的袋子:「好啦,大叔,上樓吧,我們該休息了,時間也不早了哦。」
沈岸宇站了起來:「嗯。」
白漾暗暗的鬆了一口氣,還好,大叔沒怎麼生氣了。
回到房間,白漾洗了澡,穿著睡衣在吹頭髮,沈岸宇從她身後走了過去,然後進了浴室。
白漾也沒有在意,繼續吹著頭髮,吹到半乾的時候,就關掉了吹風機,任憑頭髮自然干。
結果,吹風機剛剛一關,她就聽見浴室里傳來大叔的聲音。
「漾漾。」
「啊?我在這裡,怎麼了?」
「沐浴露沒有了,讓傭人送一瓶過來。」
白漾聽到他這句話,心裡一驚。
完了,大叔該不會是又開始使喚她了吧?
昨天晚上被奴役的陰影,現在都還殘留在她心裡!
「不是有嗎?」白漾揚高聲音,說,「我剛剛還用過。」
「那是女士沐浴露。」
「……好吧。」
你是老大你說了算。
白漾悻悻的想,早知道就一直吹頭髮了,吹風機一關,大叔就使喚她了,分明就是掐著點故意的。
傭人很快就把沐浴露送到了房間:「白小姐,沈先生專用的沐浴露,您拿好。」
「謝謝。」
「白小姐客氣了。」
白漾走到浴室門口:「吶,大叔,沐浴露我拿過來了,我放在門口,然後你……」
「拿進來。」
「啊?」
沈岸宇低沉的聲音響起,帶著不滿:「要我說第二遍?」
「我……我,你你在洗……好吧。」白漾說,「拿進來就拿進來。」
在他面前,她是沒有任何理由的。
咬咬牙,白漾推開浴室的門,往裡面瞄了一眼,又趕緊低下頭。
會不會長針眼啊?
沈岸宇躺在浴缸里,胳膊上的肌肉顯露無遺,十分的有男人味。
白漾咽了咽口水,啊……她怎麼有口乾舌燥的感覺?
一定是香辣蟹吃多了。
一定是。
沈岸宇看了她一眼,然後朝她一伸手:「拿過來。」
白漾把沐浴露交到了他的手上,她有些畏手畏腳,儘量的避免和大叔有什麼的觸碰。
結果還是碰到了。
沈岸宇濕漉漉的指尖,划過了她的手心。
白漾忽然顫了一下。
她趕緊轉身,就想要往外走。
「站住。」沈岸宇的聲音又傳來,「過來。」
「還……還有什麼事?」
「幫我搓背。」
白漾嚇得差點沒站穩:「什麼?搓背?」
「這兩個字很難理解嗎?」
「不難……」
「那還不過來?」
「大叔,那個……」白漾語無倫次的說道,「男女……男女有別,男女授受不親,男女不能單獨共處一室,男女,男女……那個男女……」
「說,繼續說。」沈岸宇慢悠悠的開口,「男女還有什麼?」
「總之就是……孤男寡女的,不能共處一室……」
白漾的聲音有些怯弱,準確的來說,是害羞。
她還是黃花大閨女一個啊,男人的身體……她是真沒見過。
所以只想快點跑。
偏偏大叔不鬆口,她也不敢跑。
「你都和我睡在一張床上了,還有什麼不能共處一室的?」
「那不一樣!」
沈岸宇的聲音懶懶的:「有什麼不一樣?」
「你睡你的,我睡我的,我們倆都沒有蓋一床被子。可,可是這裡不一樣啊!」
「有什麼不一樣?」
「你說呢!」白漾急了,「臥室里跟浴室里,能一樣嗎?」
「如果你要耗時間,那就繼續在這裡耗下去。」沈岸宇說,「要是不想耗,就乖乖的過來。」
反正她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白漾都要哭了:「大叔……這種細活,我真的幹不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