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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能為區區一個陣讓我大秦隊站一夜?影響了睡眠明天他脾氣老不好了,還會給老子無數白眼看,這還是次要的,明天他要是睡一天不跟我說話,那豈不是很虐心?看著被毀掉的陣,子桑晏心滿意足地點頭,領著秦嶺進廟,並對那老人說:「既然小並柯晚上不回來,那房間就讓給我們二位貴客吧。」
他反客為主的毛病已經不是一兩天了,秦嶺對老人禮貌性點了個頭就跟著走了,那老人儘管氣呼呼的,卻也沒阻止他們,只是這廟本來就不大,有兩個房間已經很牽強了,小女孩的房裡只放得下一張床和一張桌子,桌子上堆滿各式各樣的符,連張凳子也沒有。
子桑晏一把把桌上的符全掃到地上,大力拍了拍桌子檢驗質量,秦嶺已經知道他想幹嘛了,懶得跟他多費口舌,一步跨到床邊,脫鞋上床躺下,一氣呵成,把他看的兩眼彎彎,「秦隊,你這是恩將仇報,有桌子坐可比站在院子裡餵蚊子強多了。」
秦嶺翻了個身背對他,語氣冷淡:「你可以回車裡睡。」
兩人誰都沒有跟別人同床共枕的習慣,誰先占到床,就能獨占,滅了油燈後,黑暗中子桑晏翻身上桌,無聲一笑。
這一夜可謂平靜,從永懷村回來後,秦嶺基本就沒這麼睡過好覺,他知道是因為有子桑晏在身邊。
走出房,今天太陽很大,多半已經早上八九點了,昨晚手機就沒電了,而這裡竟然不提供電,也沒有任何電器,難怪昨晚老人提的是油燈,也不知道那小女孩跟著這老人是怎麼生活的。
這座廟進了院子之後是兩條走廊,沿邊種著一片竹子,嫻靜雅致,昨晚天黑沒看清楚,一條通往的是小女孩的臥室,另一條應該就是老人的臥室,不得不說,這種設計模式少見的怪。
兩條走廊之間有一個跟外面差不多寬敞的院子,牽了許許多多的繩子,繩子上面掛著許許多多的符,走過這些符就能看到一間房子,不大,估計是廚房,有了昨晚的經歷,秦嶺決定不去一探究竟,果斷朝另一條走廊走去。
「木叔,一個死了幾百年的人,您一點都不好奇它出來之後會產生什麼後果麼?」子桑晏自己給自己泡了一壺茶,也不喝,就這麼輕輕晃著,茶煙繚繞氤氳,把他的神情映的更加難測,木可坐在他對面,打起十二分精神應對,立場堅定,「你怎麼不回自己家問問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