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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瞳瞳!」
喬以然連忙跟出去,連同師兄們和保鏢一塊走了,給家裡騰出不少地來,簡也把門關起來,回頭說:「你們覺得何瞳是不是發現什麼了?」
許諾言觀察著面前的樓禾矣,站姿毫無大秦隊一絲雄風,還有這心虛的小眼神,他嘖嘖評價道:「徒有其表呀。」
樓禾矣:「……」
子桑晏拍了拍她的肩膀,沒有說什麼,反倒是喬以然說的那件事,比他預想的還要早,看來那人是要扛不住了。
「小喬就這麼走了,話都沒有說完。」簡也感嘆道:「不過依照他的說法,A組得秘密調查這個案件,萬一抓不到兇手,上頭怪下來,除了何家小太爺,其餘幾個恐怖分子要吃不了兜著走啊。」
再怎麼兜著走,也是A組的事情,現在B組有自己操不完的心,許諾言言歸正傳說:「除了喬以然的師兄,現在還留在C城的大家族就是白家了,有傳言說白朝夕身體出了很大的狀況,不過這跟你要找的人什麼關係?」
子桑晏悠悠說:「白朝夕的體質不同於常人,被菩薩亭的怨氣入侵了四肢百骸,任何常規藥物對他而言都是治標不治本,菩薩亭的怨氣引發了他胎裡帶的舊疾,再沒有辦法加以控制,過不了幾天就要回天乏術了。」
白家祖上缺德,白朝夕生來就是病兒,這個在道上人盡皆知,但人家這麼些年也好好的活過來了,怎麼回國一攤上子桑晏,就這麼倒霉了呢?
這兩人之間是什麼關係許諾言不清楚,但絕對不一般,雖然在場沒有一個人知道白朝夕當時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憑著感覺,簡也說了句大實話:「我怎麼覺得他這次舊疾復發,你有一部分責任呀。」
誰的責任不重要,白朝夕死不死也不重要,重要的是聽子桑晏的意思,貌似有意讓白家的人替他去找子桑邪的屍體,許諾言仔細琢磨他剛才說的話,回想起那次白朝夕渾身纏滿怨氣出現在這裡,奄奄一息,要死不活的。
他都這個德行了,白家人哪還有什麼心情想其他的事?
「白朝夕的壽命將到極限,白左辰要把他強行留在世上,只有一個辦法能夠一勞永逸。」子桑晏慢條斯理地說:「白朝夕眼下只有一口氣吊著,即使這次能夠救回來,白左辰總有年邁離世的那一天,屆時,白朝夕一樣活不了多久,但如果有一樣東西,能徹底拔除了白朝夕胎裡帶的舊疾,如果是你,你會不會為了救兒子不顧一切去搶奪?」
「你想讓白左辰替我們去找你爺爺的屍體?」話說到這裡,許諾言恍然大悟,木疏朗的元神力量強大,如果能得到元神,別說舊疾,白朝夕能比常人多活好幾世。
簡也也聽明白了,「搶元神?白左辰的膽子得多肥?不怕沈臨修夥同段少寒去滅他滿門?」
「白朝夕一死,白家的香火就斷了,這跟白門被滅有什麼區別?」許諾言說,子桑晏微微一笑,道:「白家以卦立名,旁門左道頗多,只要讓他接收到我爺爺的屍體藏有木疏朗元神重大線索的消息,他未必會落後於沈臨修。」
他這話許諾言是越聽越不對勁,總覺得他是早有預謀的,但又沒有實際確鑿的證據,畢竟子桑邪的祖墳被刨是誰也意料不到的。
但這也太巧合了,白朝夕這個人的出現就是最大的巧合。
癟癟嘴,許諾言被子桑晏此人的腹黑煞到,不自覺打了個冷戰,可憐白朝夕,和這人搭上干係,滿門被滅後怕都不知道誰是兇手。
簡也沒有他那麼敏感,也沒他想的多,聽這計策只覺興奮的很,大腿一拍,「為了救兒子,白左辰會拼了命的搶元神,我們坐收漁翁之利就好了,高明啊!你很奸詐嘛!行,我去放消息。」
「你老老實實去幫A組的人查查竊屍案吧,就你這智商,不適合到白左辰那個老狐狸那去丟人現眼。」
罵完,許諾言揚長而去,簡也也罵罵咧咧地追上去,樓禾矣靜靜聽他們說到現在,放在褲子口袋裡的手,愈發用力握緊了秦嶺留下來的手機。
早上,十點半,艷陽高照,清風徐徐,原本也算是大好天氣,但一踏進這長平陵園,葉嘉茜就結結實實地打了個噴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