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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皮子的實力和你本身的實力如果不成正比的話,我建議你給嘴巴上個鎖,不然柳生生的式神分分鐘教你做人。」
殷斯謙捂著臉,氣憤的躲到了程峰身後,敢怒不敢言,遭來葉嘉茜和程易聯手恥笑。
程峰搖了搖頭,「好了,說正事,沈臨修的經紀人早上來鬧過了,這事你們預備怎麼處理?」
沈臨修那個經紀人的嗓門跟個喇叭似的,十個潑婦圍成一圈都未必斗的過他,早上他那樣大鬧警局,柳生生自然是知道的。
他滿不在意地說:「什麼怎麼辦?他家的藝人這麼有出息,當然要跟他實話實說,給他這個天大的驚喜,畢竟他很快就要靠著亡神這棵參天大樹把好萊塢也稱霸了,順便氣死那隻炸子雞。」
他就這樣,覺得不要緊的事情從來沒個正經,可這事又是當務之急,不然鬧了就難收場了。
程峰正色道:「沈臨修是你們的案子,有關他延伸出的麻煩都應該由你們來解決,再由我們A組出面處理,這是歷來的規矩。」
「歷來的規矩?誰定的?」柳生生輕笑,眼角眉梢盡顯憊懶:「政府怕B組曝光,引起民眾恐慌 ,所以才定這種規矩,才有這麼多麻煩的程序要繞。但我不怕呀。」
這是什麼鬼話?啥意思?撂挑子不幹了唄?
關鍵時刻怎麼就指望不上這個死不正經的人?程峰沉著臉:「你什麼意思?」
這麼明顯的事不關己高高掛起他都看不懂,看來不僅眼睛要瞎,腦子都一併退化了。
柳生生從桌子上跳下來,一步步走到他面前,面對面,一字一字慢慢說:「誰怕就誰去處理,反正老子不怕,沈臨修關我屌事,他算個雞吧要讓老子費神替他擦屁股。」
這麼不負責任的人民警察不止柳生生一個,恐怕B組裡每一個都是,程峰按耐住脾氣:「那麼政府請你來是幹什麼的?吵架鬥毆的麼!」
喲呵,還來火了,這個問題問的好,柳生生嫣然一笑,整個人燦若星辰,又狡如野狐:「如果不是老子們上九天攬月,下五洋捉鱉,有你的太平盛世麼?問這個問題,程警官的良心不會痛麼?」
雖然這個形容略帶浮誇,但事實就是這樣,那麼多的靈異案件如果不是B組的人出馬,A組的人得死絕了。
「好好好,你不肯,總會有人肯,老子不信B組沒有一個是人。」
程峰不願意跟他再瞎逼逼,擺擺手就要走,被柳生生一把握住了手腕。
「作為許諾言的同僚,你這麼損他,我可不樂意了,人家好歹也算半個人呢。」
他話中帶笑,神情狡黠,一看就是準備挑撥離間。
果然,這邊話音剛落地,門那邊就走進來一個許諾言,他把玩著手裡的飲料,目標精確,快狠准地朝柳生生的腦門砸了過去。
柳生生站定不動,瀟灑地歪了歪腦袋,漂亮躲過了襲擊,笑道:「說母豹,母豹就到。」
論種,還是柳生生最帶種,見誰都挑釁,剛懟走個簡也,馬不停蹄又來找許諾言的茬了。
這兩天沒少跟他干架的許諾言毫不含糊,上來就是一頓老拳。
程峰和柳生生站的近,從擦過耳旁的拳風判定,如果不制止,重案B組的屋頂會被掀掉。
他攔在柳生生身前,速度奇快的截下了許諾言這一拳,回頭惡瞪了柳生生一眼:「你一天不挑事會死?」
柳生生不以為意道:「得,就像你一天不犯賤渾身上下的賤骨頭都癢的難受一樣。」
忍住,不要跟他貧嘴,每回貧到最後都能氣死,程峰不搭理他,更加用力握住許諾言的拳頭,以免他暴走。
「沈臨修經紀人要我們交出沈臨修,這事你看怎麼辦?」
一大早就看見柳生生這張令人厭惡的嘴臉,導致許諾言的心情十分惡劣,他一把甩開程峰的手,「沈臨修綁架了秦嶺,你們乾脆嚇死他的經紀人解解氣,問我怎麼辦?關老子屁事。」
好好好,剛剛說什麼來著,B組裡果然沒有一個是正常人,這事指望不上這群妖孽了。
添了一肚子火的程峰不再跟他倆多廢話一句,也不在重案B組這個糟心的地方多待一秒。
他一走,程易等人趕緊跟上,回到A組,關起辦公室的門,殷斯謙這才嘖嘖感嘆:「柳妹兒肯定是喝敵敵畏和鶴頂紅之流長大的,嘴是真的毒,逮誰噴誰。」
「所以嚇的你小子剛剛一個屁都沒敢放。」葉嘉茜翻了他一個別致的白眼。
殷斯謙不服,反問:「難道你剛剛放了?你不也聲都沒有。」
葉嘉茜哼了一聲,回到自己的辦公桌上,冷冷道:「他們早上都在局裡,沈臨修的經紀人鬧的這麼大聲,肯定都聽到了,沒個主動站出來處理的,各個都嫌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