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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夏說話有氣無力的,「蘇導,我看起來很憔悴麼?」
蘇禹非常負責任地搖了搖頭,余夏以為真的,不由鬆了口氣,「那就好,那就好。」
蘇禹表情誇張地看著余夏,「你這模樣哪是憔悴,簡直像是昨晚讓人給蹂躪了。四個字,慘不忍睹。」
余夏聽到蹂躪兩個字,很是敏感,「蘇導真會說笑,我就是一夜沒睡。」
「嘁,知道說笑。小丫頭,你幹嘛這麼緊張?該不會昨晚真的發生什麼不得了的事了吧?」蘇禹八卦地盯著一臉心虛的余夏,有女干情的味道。
余夏想起昨晚那個吻,臉更加紅了,都快能煮熟雞蛋了。
「哪有什麼不得了的事發生,我昨晚一整晚都在跟劇本較勁呢!」
蘇禹瞬間福爾摩斯上身,狐疑地盯著目光閃躲的余夏,「真的?那你嘴唇怎麼破了?」
臥槽,眼睛要不要這麼毒?不小心擦破一點皮都能發現……
余夏有些無奈,這蘇導不去做狗仔,實在太浪費這無窮的潛力了。說起來,和君家二少君御軒有得一拼。
要是有個王牌狗仔獎,一定非他們兩莫屬了!
「我騙你幹嘛?蘇導,先不和你聊了,我去準備了。」
余夏二話不說丟下八卦的蘇禹,直接跑去化妝室避難去了。她真擔心再這麼聊下去,蘇禹非連她的老底都能給她翻出來不可。
今天第一場戲排的是她和余靜的對手戲,余夏事先看過劇本,按理說今天是余靜和男一號的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