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出去,到了沒人的地方。
季瑾年就拉著余夏,噼里啪啦說了一大串,「臥槽,我說你怎麼回事。發生昨天那樣的事,都不和我說。一聲不響,玩失蹤。我把能找的地方都找了,差點沒把整個京都給翻過來找一遍。還有,不是我說你,你這個紅顏知己太不稱職了,開機了也不回給電話,害得我瞎擔心。要不是蘇導給我說,你回劇組了,我還滿世界在找你……」
余夏一下沒能忍住,噗嗤笑了起來。
季瑾年一頭霧水地看著笑得沒心沒肺的余夏,「你還好意思笑,有你這麼做朋友的嗎?小心我跟你老死不相往來!」
余夏強忍住笑意,說到,「我是在笑你喝酒沒喝怕啊,還敢靠我這麼近?」
季瑾年表示不理解,「這和我喝酒有毛關係?」
他突然靈光一閃,「余小夏,你老實交代。你是不是得罪什麼人了,居然拿你身邊的人開刀。這仇恨拉得很深啊!」
余夏無語,「……」果然,沒有辦法和一個腦迴路不正常的傢伙好好溝通。她真佩服鍾姐,居然能受得了季瑾年這廝。
「快說嘛,指不定哥還能幫你。」季瑾年這貨還沉浸在他天馬行空的推測之中,非要刨根究底。
余夏直接放棄和季瑾年溝通的欲#望,搖了搖頭,「能不能把你的腦洞適當填一點?」
季瑾年不以為然地翹唇,「為毛?」
余夏表情認真地盯著季瑾年,「你最近是不是老覺得腦袋有些冷?」
季瑾年被余夏帶入了對話,思索了一會說到,「嗯,還真有點。難道你知道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