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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夏和君以安心裡暗叫不好,兩個人非常自覺地悄悄開溜。
「我准你們走了?」君璟言臉黑如鍋底,聲音有些冷冽。
余夏和君以安乖乖地退回來,老實地站在君璟言面前。像是兩個做錯事的小屁孩,等待「家長」訓示。
「這都畫的什麼東西?」君璟言一看到這兩幅惡搞的畫就覺得肉疼,也只有他們兩個才能畫出這樣的畫來。
余夏簡直把他畫成了第二個如花,如果不是保有一些他的長相特徵,還真看不出來是他。君以安畫的也沒有好到哪裡,跟個外星人似的,腦袋上面還長天線……天線寶寶?
「粑粑,這上面畫的不是東西哦……」君以安意識到自己這話似乎不對,沒有繼續往下說。
他和夏夏畫的明明是惡搞的粑粑,如果說這上面畫的不是東西,不是在說粑粑不是東西嗎?可要是說畫的是東西,也不對啊。因為粑粑是人,不是東西啊。
額,他腦袋暈了,給他三秒鐘冷靜冷靜。
旁邊余夏聽到君以安的話,噗嗤笑出了聲。敢罵君璟言不是東西的,也只有這個小傢伙了吧?
君以安看到夏夏笑,也忍不住想笑。可覺得似乎不太厚道,強忍著笑意。他明明不是故意罵粑粑不是東西的……
君璟言臉色更差了,「給你們一人一個解釋的機會。」
君以安攤開小手,表示無話可說。他和夏夏比賽畫畫,惡搞粑粑,純粹是為了逗夏夏開心,給夏夏解氣的。
一說到這個話題上,余夏就來氣,說話語氣都有些不好,「我就是想惡搞你,沒有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