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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病房門口的君昊天敲了敲門,輕聲喊到,「璟言。」
他旁邊女人的臉立馬拉了下來,「他不是我的璟言,不許叫他璟言。」
君昊天語氣里很是無奈,「琴韻啊。」這都過去十年了,沒想到琴韻還是沒能放下。本來以為這次她主動從寺廟裡回來,她有所改變,現在看來並沒有。
她依舊對兒子的死耿耿於懷,還是沒有辦法接受現在的君璟言。
喬琴韻明白君昊天的意思,但是絲毫不買單的撇開臉。
君璟言倒能理解喬琴韻對他的排斥和憎恨,畢竟為人父母的,誰能接受一個間接害死自己兒子的人呢?恐怕君昊天當初也是看在他父王的面子上,才會接受這一切。
君璟言斂眸,語氣平淡地開口問到,「爸,你和媽來醫院找我有事嗎?」
君昊天斟酌了一下說到,「你媽……從寺廟回來,聽說你受傷了,特意來看看你……」
喬琴韻不悅地打斷君昊天的話,「君昊天,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虛偽了?我來找他是有事,不是因為他受傷來看他的。」
她討厭君昊天故意曲解她的意思,是什麼樣的,就是什麼樣的。在這個人面前,她不需要偽裝。不,在任何人面前她都不想偽裝。
君璟言略帶苦澀的扯了扯嘴角,突然想起上官佑棋的話,他不禁在想,他真的能感動喬琴韻,讓她打開心結,徹底接受他嗎?
他用了十年都沒有任何的起色,恐怕再有個十年都未必能融化喬琴韻已經冰凍的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