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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你配嗎?腹黑女vs白蓮花(1 / 2)

慕槿心裡一咯噔,微抬了眼眸神色有些晦暗地看向他。

他想說什麼?

雲盞一開口,屋內的人目光也皆朝他看去,弄不懂他話里的意思。

素和憐玉微垂眸,看向身旁的女子,低聲道,「慕兒,這幾位是杜,李,劉,孟家的公子。」

他看了看說話的四人,為她解釋。

慕槿抬眼,也瞥了幾人一眼,禮貌地點頭未多言。

「你配嗎?」

又一道聲音幽涼的傳入耳中,半諷半譏。

很明顯,這句話是對她說的。

慕槿看過去,正好對上一雙似笑非笑的眼眸,夾雜著幾絲涼懶之意。

她也不知道雲盞為什麼此時要針對她。也不甘示弱,勾唇淺笑,「雲相爺安好。今日不過一見,相爺何出此言?」

倏然,幾道目光也隨她一起看過去。

意味不明。

話落,雲盞似連看也未看她一眼,徑靠在椅旁,唇角勾起一抹涼笑。

幾位原本還在絮叨的公子看了看此處,也不由向她投去一抹同情的目光。

他們天聖國的雲相爺,素來如此。

若要搭理你便搭理,不搭理便視而不見。就是如此傲慢,偏沒人能拿他如何。

慕晗煙本就一直關注著對面的人,見一向清雅漠然的素和憐玉對她如此關心,心裡也不由升起一抹不悅。

搶了她心悅之人不說,如今和堂堂世子還是故友。見二人言語,想也往來不淺。這更是讓她打心底里感到一絲厭恨。

可一看見雲盞對她疏落起來,心裡那股不悅之氣也散了不少,眉眼也有些樂意,她揚起嘴角笑笑,「槿姐姐這還是第一次來這兒同我們相聚,晗煙也很是高興。但不免一時怠慢了姐姐和各位公子,相爺和姐姐也是剛入座,不知道二位想要喝些什麼?」

她調解著尷尬局面,讓人不免緩和了一下。

慕槿聞言淡淡瞧她一眼。

「冷茶。」

兩人異口同聲道。

慕槿瞥向斜對面的人,他的身後,站了一人。正是茗弋,替雲盞開了口。心裡卻不禁涼笑。

他也愛喝冷茶?

在相府伺候他的時候,倒未見他碰過茶。只是,愛好倒有些相同了。

雲盞也抬眸涼涼地瞧著她,停留了片刻便移開目光,眼裡划過一道暗光,兀思索著,不知作何感想。

「勞煩晗煙小姐。」茗弋神色淡淡地瞧了慕晗煙一眼,語氣不卑不亢道。

「呵呵,茗侍衛說笑了,這是應該的。槿姐姐與相爺也是有緣。在天聖京都,世人都知相爺最愛喝的便是冰尖雪茶。此茶偏冷,入口涼澀,槿姐姐真要嘗嘗?」慕晗煙眼裡含著一抹不易察覺的諷笑勾唇道。

知她安的是什麼心思。慕槿也懶得去計較,淺淺應了一字,「嗯。」

慕晗煙這麼說,無非是想說她特意想引起雲盞的注意罷了。

可有誰知道,她以前最愛喝的,不就是東陵雪山之上,用雪水浸泡過的茶呢?

她方才只是隨口說說,也不期待著這裡會有。沒想到雲盞竟也好這口。

寧安王聽聞慕晗煙的話,幽冷的眉毛也不禁輕輕一皺,神色間略含一絲疑惑地看向身旁的女子。

可也不禁抬眸瞧了瞧對面的女子一眼,只見她安靜如常地坐著,眉眼清冷,絲毫不受方才的話所影響。

「人既然已經到齊了,那便上菜吧。今日難得一聚,秦笑不在,也是清靜。」賢安王暗暗看了看坐著的幾人,神色頗為微妙地笑道。

身後的人聞言也轉身出去,叫人上菜。

慕槿身前不多時便放上了一杯冷茶,冰綠色的葉尖浮在清水上,淺淺浮柔,甚是清麗。

她輕輕地端起杯盞,淺淺呡了一口。茶水冰涼,甘甜而潤和,有幾分以前的味道。

正要放下茶盞,卻見斜對面一雙幽涼的眸子落在她身上,一雙修長的手指摩挲著冰涼的茶盞,神情幽深莫測。

慕槿淡淡收回眼眸,看著桌前陸續呈上來的豐盛菜餚,不作聲色。

素和憐玉停留在她身前的杯子上,眼神微微游離,不知在想什麼。

「這些菜品,味道應是一如既往的好。我想大家肚子或多或少有些餓了,正好吊吊胃口。我們來比比作詩如何,今日出來不就是品酒作詩的嗎?」慕晗煙眼角含笑,一一看向桌前的人。

她作的詩,女子中,若她說一,那無人敢逞第二。是以,說完這句話她的眼裡也不由泛著絲絲自信。

一聽這話,桌前幾個公子不由面露笑容,「晗煙小姐素有才女之稱,我等也想見識一下晗煙小姐的才情。不知道這該怎麼個玩法?」

想來,他們也很感興趣。

比起桌前的美味佳肴,他們更傾向於見識一下慕晗煙的才情。人生得嬌美不說,連琴棋書畫也是一絕,怎能不讓他們這些文人騷客動心一二?

慕晗煙聽言微微一笑,柔柔道,「既然是詩酒之會,有酒,那必然是有詩的。」

「怎麼個作詩法?」

有人好奇,不禁追問。

「隨意擬定一物,或是即興而發。以此作詩,不分五七言。贏了,便吃菜。輸了,便要喝酒。」慕晗煙解釋道。

「啊?」

「這挺好。」

「嗯,行。」

幾位公子倒是樂意。美人提出的要求,他們無論如何也不會輕易拒絕掃面子。

「那……」慕晗煙見人不反對,不禁扭頭看向寧安王,想聽聽他的意見。「阿桓?」

她雖然想弄這些,但也想知曉寧安王的意思,若他不願,豈非是自討沒趣。

寧安王聞言微蹙了蹙眉,略微思索了一會兒。抬眸微冷地掃了眼桌前的幾人,又轉眼看向身旁,慕晗煙眼裡含著幾分期待之色。

「晗煙小姐提議甚好。」素和憐玉目光淺淡地看向那一臉笑容的女子,眸里不含情緒,「只是,慕兒或許不會參與。她昨日剛回府,不懂你們經常玩弄的詩詞規矩,若是輸了,怕是得醉著回府,睡至天明了。」

他看了看旁邊的女子,未瞧見她眼裡有多大的興趣,想來也是不想摻和這些舞文弄墨的台面。

她的醫術他是看在眼裡,她的文字功夫,他倒是未見識過。他心裡直覺得不會如傳言之中那樣不堪入耳,定也是有些底氣的。

或者,還是驚艷的。

但他不想鼓吹著讓她弄些不感興趣之事。比起期待,他更不想讓她不願。

慕晗煙聞言不禁微愣,隨即又勾唇婉笑,「是了。是晗煙的不是。我忘了槿姐姐常年不在府中,少了些許詩墨浸潤,這詩文玩戲,確實有些不適合。」

「既不適合,那便不弄。今日就當本王請客,吃酒品菜吧。幾位公子也順便見識一下聽香樓里的大廚手藝,畢竟,難得會聚一次。」寧安王眸光微冷接過話,淡淡掃過幾人。「要與晗煙作詩詞,何時都可以,不必急在這時候。」

一番話落。幾位公子不由面面相覷,臉上浮現一抹尷尬之色。

「是是是,王爺說得有理。」點點頭附和。

寧安王收回目光,抬杯飲下一口酒。不理幾人。

「大王兄,這可就是你的不是了。」身側,賢安王眼裡堆起笑意,怪氣說道。「今日既是出來玩,必是求個盡興。大王兄這麼做,豈不是為了慕大小姐而駁了煙小姐的面子?」

此言一出,慕槿也不禁隨著幾人的目光朝他看去,神色依舊平靜。

他如何會為了她而駁斥了慕晗煙的臉面?

孰親孰近,看位置便一目了然。

況且前些日子他可是為了慕晗煙而詢問她。那樣袒護,旁人何不會看出些什麼?

慕晗煙聞言也微側頭看向寧安王,只見他一貫冰冷的目光更沉了沉,冰沉的神色間看不出任何異樣。

寧安王聞言目光微冷地看向對面的女子,平靜的神色里不待任何感情。心裡並不認同賢安王的話。

他再如何,也斷然不會為了一個女人而做出什麼違背心意之事。十幾年如一日,也早習慣了賢安王陽奉陰違,時常針對於他的事。

是以,對於賢安王的話,他也只是冷冷地掃他一眼,不去計較。

但說者有意,聽者也有心。

慕晗煙聞言溫婉的神色也不由微微一變,神色間有幾絲恍意。

他這麼做,真的是為了對面的人?

素和憐玉替她說話也便罷了,就連如今回京未過多交集的阿桓也替她說話。難不成,真的是因為他們的姻親之事,所以便要一直護著她嗎?

不可能。

依著她對阿桓的了解,前些日子她也早聽聞了阿桓不想娶那個女人的事,再加上太妃也並不贊同這門親事。今日他又何會為了一個打小便厭惡避之不及的人說話呢?

想明白這一點,慕晗煙心裡也微覺好受一些,臉上也復又露出一抹笑容,「不是的。阿桓這麼做,也是有道理的。是晗煙考慮不周。」

「煙姐姐也不是有意的,只是你們幾個都想著讓她一展才情,煙姐姐不好駁了你們的面子才答應的。」慕青瑜睨了幾位公子一眼,開口說道。

出門在外,她怎麼能不幫襯著自家人呢?

慕槿抬眼看向她,心裡有些好笑,也不禁微微一嘆。這裡的人,怕是數她最不明白了。

糊塗也好。

「既然都來了,又何會懼這些勞什子東西?」雲盞一改先前的深沉,眸子裡流轉著絲絲幽涼,語氣也一改往常,帶了些許霸道,似乎這才是他的本性。

「本相瞧著慕大小姐也不是會被這些束手束腳的人。一個兩個這麼護著做什麼?既然要玩,那就盡興。本相給你們面子,也來瞧瞧。」雲盞眉毛一挑,低緩妖魅的語氣里含著不容拒絕。

眼裡的一層幽深覆蓋著更深的幽暗。如此霸道的幾句,愣得桌前坐著的幾人似乎也忘了方才有人說過的話。

他們邀了雲盞來此,本也不是邀。是他自己硬來這房中,看著他們幾人聊天談論的。他們自然是沒這個膽子拒絕他,他的話,他們也難以違背。

「相爺既然都有興致來了,我們自然也是奉陪。你們說呢?」一人此時附和。

慕槿朝他看去。

這人是方才素和說過的孟家公子。大理寺卿孟昭庭的二兒子,孟玉。孟昭庭乃是賢安王的人,李瑜書死去的爹李固便是在他手底下做事。

孟玉樣子生得也算耐看,一眼晃過去有些英俊,氣度也在那兒,語氣卻算得上溫和。只是,與素和比起來,差距還是有的。

他之前並未說話,如今開口,卻是接了雲盞的話。是誰授的意,顯而易見。

她微移了移眸,看著臉上依舊笑如春風賢安王,怎麼看都怎麼怪。

似乎也正應了那句批語。

「孟兄說得有理,相爺平日裡可不會同我們做這些趣事。既然相爺都開口了,我們又豈會不從?」一人臉上掛著笑意附和。

「嗯,說得對。」

「正是此意。」

幾雙目光先後落在雲盞身上,而他像是知道一般,絲毫不覺不自在。摩挲著手裡的茶盞,輕輕放在嘴邊呡了一口,又慢慢放下,抬眸瞧了瞧對面的人,眼裡含著幾分興味。

慕槿原本也朝著他看去,自然也注意到了他這些動作。眉毛不由微微一皺,他方才這樣,是在學她?

瞧了幾眼,她倒是越發看不懂了。

「那便開始吧,誰先來?」

坐著的人躍躍欲試,眼裡泛著一層光。

「不,我們可以玩點新花樣。」賢安王勾了勾唇,看向屋裡面色淡然的幾人笑笑,「誰若答不上來,除卻自罰一杯外,還要回答在場的人提及的一個問題,若不回答,那便要喝下一壺酒。如何?」

他眼角帶笑,其他人會以為他這是玩笑,可慕槿卻從中嗅到了一股子不懷好意的氣味。

寧安王冷冷掃了他一眼,沉聲道,「凡事適可而止。男子如此便罷,女子一杯即可。」

這裡來的,並非都是男子,還有三個女子。

再淺淡的酒,喝多了豈會沒事的?

言罷,他幽冷的目光不禁掃了桌前的幾個女子,神色有些冷然。

「還是大王兄想得周到,不過本王相信,晗煙小姐自是沒事的。呵呵,也罷,拿酒來。」賢安王低低笑道,朝外邊的人細聲吩咐。

他這麼酸澀地吐出一句,明眼人也能聽出其中挑撥之意。

慕晗煙的才情,想必他們或多或少也見識過。不然也不會出此下論。他的意思不是明擺著寧安王是幫自己了嗎?

慕槿神色依舊平靜,也不知道賢安王為何要如此暗暗針對她。只不過微微瞥了眼對面目光幽冷的男子,這麼瞧去正對上他的一雙沉亮的眼眸。

她淡淡移開眼。

他會幫她?

怕是為了自身面子罷了,或者,也是為了身旁的慕晗煙,畢竟,兩人的關係也看似匪淺,幫襯著也自是無話說。

她若是輸了,他的面子也好不到哪兒去。畢竟,她以前的名聲雷打不動地擺在那裡,不是那麼輕易就能抹去的。

來便來吧,她無所謂。

寧安王正對上她的眼神,神色依舊含著幾分冰冷。似乎對她並不在意。

不多時,幾壇酒水也被擺上桌。混合著香氣四溢的美味菜餚,勾引著人的味覺。

多看幾眼,口水也不禁流下。

每人桌前擺了一隻酒杯,斟滿了酒水。一股子酒香縈繞在鼻尖,一陣舒適感撲面而來。

「那,我先來吧。」

一人左右看了看,見人都沒有開口的意思,他抬了抬手,鼓足了勇氣率先開口道。

這人樣貌平平,生得也算文雅。只是看上去有些唯唯諾諾,是個膽子不大的人。

他便是素和方才說的杜家公子,他的父親算是這幾位公子裡最小的官,但為人正直,頗受百姓崇敬。

慕晗煙抬眸,眉眼含笑,「嗯。好。杜公子先請吧。」

她禮貌一笑,溫婉大度之氣盡顯。

杜公子得了美人鼓舞,心裡自是歡喜,點點頭,挺了挺胸膛,沉吟片刻。

「美玉無瑕,歌舞伎町。京都風日好,留醉聽香樓。莫管明日事,把酒問情須盡歡,生來應風流。」他念完這句,抬頭一笑。

慕晗煙點點頭,「嗯,杜公子以現景之物作詩,運用得巧妙,心胸也開懷。」

她淺淺誇讚一句,嘴角的笑容淡淡不變。

慕槿呡了呡茶,唇角勾起一抹諷笑。這樣的人,估計等爹死去,便再也入不得京了。

以詩見人,觀其志,察其心。

只懂風流之人,今朝有酒今朝醉。朝堂之上,容不得這樣志氣缺乏的人為官。慕晗煙一番話看似褒獎,實則早已被剔除在外。

在場的人,兩位王爺加上一位相爺,又豈會不是個心思剔透的?

「杜兄作的詩,一如往常,抱負固在。那接下來便是我吧。」另一人起身,看了看桌前的人,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很是客氣。

看他這樣,也算是個明白人。

他沉吟片刻,似在思索,眼神放得有些悠遠。不久,他開口,「門前沽酒千杯笑,羯鼓瓮門樂似癲。城門府闕,人心叵測,黃沙飛漠,百戰賊寇,君否?苦色難。」

詩畢,他看了看桌前的人,兩手負在身後,只笑笑不說話。

以詩觀境,以詩喻情。

想來,這人最近是遇到了什麼煩心之事。

男子,除卻娶妻生子,剩下的便是抱負志氣。

這位若慕槿記得不錯,應該是李家公子,李宗文。素和方才和她說,這人的爹,不是文官,而是個武官,早年戰死在沙場。

他的親弟弟,也便是李宗文的親叔叔,接替了他爹爹的官位,撫養著他們一家老小。

他作這詩的目的,自然不言而喻了。不過,如此直接,倒也未必會有人接受。

他作完詩,剩下的幾人也一個接著一個,作了詩,動了筷子夾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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