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公然撐腰啊。
有人明白過來,但還是只能在心裡想想,不敢表露出來。
以慕統領在這裡的地位,他們可得罪不起。
趙子濂面色平靜,想了想,便點頭,「是。子濂謝過統領。」
言語之間滿是客氣。一點也看不出來這是在營里待了半年的人。渾身上下沒有士氣,客氣有禮,自成一派。
「都過去罷。」
慕修苑又出聲吩咐,將人帶到挑戰台。慕槿跟在身側,自然也吸引住了許多目光。但也無人敢多說多問,他們只得抬頭,向上面已經站立著的人看去。
「比試的規矩,不論死傷廢殘,皆自負責。一旦落出了這邊界,便不得再戰。否則。以軍規作處。中途若有人插手,皆以軍法處置。」之前趙子濂身邊的人立在中間,宣講著規則。
爾後,拍了拍他的肩,轉身下去。
慕槿抱臂立在下方,看著四周面色不一的人,又抬頭看向上方出手皆不相讓的兩人,唇角輕勾。
「其實,這個人挺聰明。不該動手的時候不動手,隱忍有度,低調謙遜。一旦到了該出手的時候,一招一式都極為快准狠。直戳其痛處。」
她仔細瞧著被逼得節節敗退的劉彥,淡淡出聲道。軍營里,或許很合適他。前途無量。
「嗯。他的招式雖簡單,但卻又快又准。可見下來也將最基礎的功夫練了個透徹,才有這般境界。」
慕修苑也不吝誇讚道。
「你,你的武功,怎麼會……」
怎麼會在他之上?
劉彥驚駭萬分,身體又被擊得後退了一步。又急又怒。
以前這個在府里任他打罵的人奴隸,怎麼會有這樣好的武功?連他也不是對手?
不行,不可能。
手中長刀一亮,他冷哼一聲,直向人命門揮去。絲毫不見留情。
反正規矩也說了,死傷不論。他可見不得這些人壓在他頭上。一定要將這個人給除掉。
趙子濂出手,一如既往地穩。手裡雖無兵器,卻將對面的人打得毫無還手之力。但卻沒有要置人於死地的意思。
「這人的大哥乃是五營統領,若是他的親弟弟出了事,你親眼作了見證,這事與你也便脫不了干係。你該怎麼解決?」冷不防地,慕槿輕聲問出這一句。
「小槿何出此——」
「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