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盞對此不置可否。
徑勾唇,眸色含笑看向他。
「陸公子,打架,你打不過本相。罵人,你也罵不贏本相。回去好好休息,養精蓄銳。照顧人的事,就不須你來了。」
修長的手指擱在藤蔓上,目光深幽,好一派勾魂之姿。
陸瀾還想再說什麼,渾身仿佛炸毛的公雞,剛邁出一步,卻被陸雲亭抓著後頸,往回帶走了。
「哎,你幹什麼?」
「槿表妹還沒答應我們考慮呢!」
「放開!我要和他單挑!喂!」
「……」
說話聲漸遠了,耳邊也安靜了下來。
慕槿偏過頭,正見他也看著她,心思微動,「我突然想起來,你腰上的那個疤痕,是怎麼回事?你何時受過傷?」
看樣子,那疤痕也有些久遠了。她見的時候,只覺得熟悉。卻一時聯想不起來,他身上的傷是從哪來的。
「等時機到了,我再告訴你。」雲盞見她問,並沒有選擇瞞著,但也沒有想立刻告訴她。
這樣的事,要是留在洞房之夜說與她聽,想必更會多幾分情趣。
慕槿見他目光放遠,唇角帶笑。也不知他在想什麼。更沒想到,他的心思已經飛得很遠了。
待到夜色深深,二娘一個人出了山莊。慕槿坐在房裡,雲盞陪著她,一起等至半夜,才將人等回來。
「如何?他們可有什麼異常之處?」她起身,將熱茶遞到她手中,詢問。
目光看了眼她身後出現的人,眉頭微蹙,「堂兄也去了?」
慕君華點頭,穩重的眼裡有幾分複雜。像是知道了一些事。卻不能開口說。
「如你所想,我一路偷偷跟著她。她是去見了那人。怕被發現,所以隔著遠,我沒聽清他們說的什麼。」二娘喝了一口熱茶,頓覺身上舒服了許多,「不過,她前後的情緒變化挺大的。看樣子,是被男人傷透了。那個人沒有對她動手,也沒有挽留。依你所說的身形,像是那個人不錯。除了見不到面容,其餘也沒特別之處。遮遮掩掩,一點兒也不坦蕩。難怪會做出那些事。」
說著,心裡也不免開始氣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