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可以。不過在這之前,我想問你一件事。」慕槿眸光微冷,緩問,「七年前,東陵那件事,和你有沒有關係?你才是那件事的主謀?聯合謝青含,血洗了東陵皇宮?」
她的劍,抵著他的脖子,她只想知道真相,絕不罷休。
對面之人神色微怔,「慕兒,你問這個做什麼?你和這件事,沒有關係,別問了。」
「那就是有了?」慕槿眼眸微眯,看他如此逃避,心裡沒由來地一沉。
他的身份擺在那裡,說沒有關係,她也絕不可能相信。
「世子,敢做便要敢當,我只想知道,你到底有沒有做過?」
「有。」對面之人目光靜靜地看向他,猶豫半響,最後承認,「現在,可以走了嗎?」
他不喜歡她現在的眼神,那種近乎冷漠,將他視為仇人一般的冰涼目光。
很陌生,也讓他很揪心。
慕槿冷笑一聲,忽而將劍放下,「可以啊。」
「不過,你我之間,還是做個了斷吧。」
「我父母兄弟的仇,也應該報了。」
「了斷?」他眉心微蹙,顯然不太明白她話里的意思,對她的語氣,依舊溫和。
「太傅是聽不清麼?」驀地,一道低涼的聲音從前面響起,隨後便見到他的樣子,「我一直好奇,為何有人總是記不住玉太傅的樣子。現在才明白過來,那個人,本就不是你,他人記不住也很正常。」
「我們又見面了,憐世子。」
雲盞從大石頭後出來,一抹黑衣,與對面之人白衣成鮮明對比。
見他出來,素和憐玉面色並未有多大變化,只是,溫和的眸子微冷了幾分。
「雲相爺也來了。」
他唇間帶笑,「這件事,看起來確實有些複雜。以你現在的身體狀況,也想同我一較高下?」
顯然,對於雲盞中毒一事他是知情的。
「憐世子隱藏得不是一般地深,堂堂東陵太傅,來天聖做客,這些年來,倒是我照顧不周了。」雲盞上前幾步,與慕槿並立在身側。
「解藥呢?」慕槿皺眉,聽聞他話中之意,沒有急著動手。
雲盞握住她的手,給以安慰。
「不用著急,你的事先解決。」
素和憐玉白衣勝雪,目光微垂,落在那兩隻手上,眼底閃過一抹黯色。
「慕兒可以離開,你,留下。」他語氣淡淡,聽不出太多情緒。
他不願與慕槿對上。
是贏是輸,他都不希望看到。
「我已說過了,七年前的事,我父母兄長的命,今日,都該在此做個了斷了。我說得這麼清楚,太傅還沒聽明白?」慕槿眸光冷淡。
她上前一步,冷笑一聲,「你不會功夫?都是假的吧。」
只怪她以前不夠仔細。
「兄長……」素和憐玉將她的重複了一遍,眸間閃過一道疑惑,「你的意思是……」
「不可能麼?」慕槿打斷他,極為不悅,「可這世上偏就有這樣不可能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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