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浩目瞪口呆地看著跪在地上的男人,不禁伸手掏了掏耳朵。
這還是他認識的那個冰山閻王嗎?!
怎麼情話說起來比他這個情場浪子還要肉麻!
洛小北捂著嘴巴,忍不住抽泣了一聲。
聽著輕微的抽泣聲,秦北言眉頭一皺,起身,雙臂一張,將面前的人兒擁進懷裡。
「今後你的淚,我承包了。我不會讓它流下。」
聽著耳畔的話語,洛小北嘴角揚起,靠在秦北言的胸膛,踮起腳,靠近在他耳畔,「你怎麼起來了,我還沒答應你呢。」
秦北言一愣,眉梢一挑,眼眸垂下,將懷中女人眼中的狡黠盡收眼底。
「你以為你能逃的掉嗎。」
秦北言伸手握起洛小北的手,將手中的鑽戒一點一點戴在她左手的無名指上。
看著一點一點戴上的鑽戒,洛小北破涕一笑,又驚又喜。
握著那光滑的手,秦北言微微俯身,在無名指的位置吻了一下,眼中微微閃著一點亮光,不過一閃而過。
「好!」
眾人見此,祝福地鼓起掌。
錢淺捂著胸口,身體重重地撞在門框上,聽著身後的祝福,心痛地跑了出去。
她的心,好痛,好痛。
在他說愛她的時候;在他為她戴上鑽戒的時候;在他吻她的時候。她的心,從未像此刻這般痛過。就像一把尖刃,用盡全身的力氣戳進她的心臟里,鮮血淋漓,痛的窒息。
「喂,先生,你的錢包。」
剛跑完步的錢淺,撿起地上一個棕色的錢包,喊住了面前身穿運動服的男子。
男子應聲轉過身,高冷地臉龐,有著一雙深邃不見底的眼眸。就是這麼一雙眼眸,將毫無招架力的她吸入,從此,再也爬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