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玉郎噗嗤一聲笑出了聲,語氣驟然嚴肅,「秦北言,你也太自以為是了吧!
你饒不了我?憑什麼?!
就憑你這空口說白話嗎!
別忘了,你已經不是少帥了,手下也沒有兵了,你還有什麼資格跟我在這兒狂傲!」
秦北言牙關緊咬,雙手緊緊握成拳。
「還有。」陳玉郎停頓一下,繼續說道,「我對小北的感情絕不比你少。
你饒不了我?我還饒不了你呢!」陳以涯怒吼道。
「你到底想怎麼樣!」秦北言咬緊牙關,按耐下心中的怒火。
「我要怎麼樣?呵!」陳以涯冷笑一聲,「秦北言,你別忘了,八十年前你死在誰的手裡。
既然我能讓你死一回,也就能讓你再死一回。」
「別廢話!說!你到底要怎麼樣,才能放了小北!」秦北言憤怒道。
陳以涯輕輕轉動著拇指上的紅玉扳指,眼眸幽深,「我看秦氏很不爽。秦先生,你說怎麼辦呢。」
秦北言嘴巴緊呡,「好,我知道了,明天開始,A市再無秦氏。」
陳以涯嘴角微勾,「那就明天再說。」
陳以涯手一放,掛掉了電話,轉動著拇指上的紅玉扳指,嘴角微微一勾。
秦北言,不過過了多少年,你依舊是我的手下敗將。
你又憑什麼和我爭小北。
「呵!」陳以涯冷冷地一笑,在漆黑的房間裡顯得格外的瘮人。
秦北言看著手中懷表照片裡的人兒,嘴巴緊呡。
「瀟湘,八十年前我沒有保護好你,八十年後的今天,就算舍了我這條命,也要將你安全地救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