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
黑衣壯漢們一擁而上,拳頭如雨般揮向秦北言。
秦北言身體微微向後一揚,躲了揮舞而下的拳頭,旋身一個騰空,踹倒了臨近的四名黑衣壯漢。
其他人見此,紛紛上前,一時間,秦北言與他們打鬥在一起。
陳以涯慢慢地將視線落下,看著被黑衣人包圍的男人,嘴角輕輕揚起。右手慢慢地轉動著左手拇指上的紅玉扳指。
抑揚頓挫地唱道:
「樓台花顫,簾櫳風斗」
「倚著雄姿英秀」
「春情無限,金釵肯與梳頭」
「閒花添艷,野草生香,消得夫人做」
「今宵燈影紗紅透」
「見慣司空也應羞,破題兒真難將就」
字正腔圓,韻味悠長。
最後一字落地,秦北言活動了下手腕,看著台階上的男人,眉頭緊皺。地上躺著一片,哀嚎的黑衣男人。
陳以涯目光一沉,手指轉動扳指的動作微微一頓,「這麼多年,沒想到少帥的功夫還是如此了得。」
秦北言迎風站好,渾身透露出剛剛廝打過的霸氣,「還好還好,秦某如果不保持住這三拳兩腳,怎麼能對付的了陳班主調教的人呢。」
陳以涯嘴角緊呡,眼中薄怒,「少帥還是一如既往的目中無人呵。」
「陳班主也是一如既往的喜歡驅使人。」秦北言毫不客氣地反擊道。
黑色的外套在剛剛打鬥的時候已經被他給脫下,此刻的他,一身雪白的襯衫,絲毫沒有半分的灰塵,仿佛剛剛在打鬥的人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