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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昆明城少校秦北言。」
——「瀟湘,你嫁我秦北言,可曾後悔。」
——「瀟湘,阿瑪不是我殺的。」
……
零星的片段,像是熟睡了多時的嬰兒,猛地醒來,一股腦全都浮現在洛小北的腦袋裡。
「小北!小北!」陳玉郎抱著昏迷過去的洛小北,自責不已。如果不是他,小北就不會受傷。
沉重的眼皮緩緩睜開,洛小北看著映入眼帘的容顏,慢慢地伸出手。
「師兄……」
陳玉郎一愣,「小北,你……你叫我什麼?!」
秦北言也驚楞在原地,看著慢慢甦醒的人兒,眼眶漸漸氤氳。
「師兄。」洛小北看著面前熟悉的容顏,「師兄,我早就不恨你了。」
「瀟湘。」陳玉郎眼眶漸漸發紅,將洛小北的手貼在自己的臉上。「瀟湘,師兄對不起你。」
「師兄,這麼多年了,我早就不記恨你了,你也,放下吧。」
「北言。」洛小北看向一旁的秦北言,輕聲地喚道。
「我在,小北,我在。」秦北言快步過去,看著虛弱的人兒,心裡一疼。
洛小北伸手拿起秦北言的手,又拿起陳玉郎的手,將他們放在一起,又搭上自己的手,「這麼多年了,我們都該放下了。師兄,你永遠都是我的師兄。」
陳玉郎看著搭在一起的手,突然放聲大笑,站起身來。
「這麼多年了,我竟一直活在黑暗下,哈哈哈!」陳玉郎身影搖晃,腳步不穩。
「唔!」突然陳玉郎一掌劈向自己的胸膛,只見從口裡吐出一顆棕色的藥丸。陳玉郎伸手撿起藥丸,不禁痴笑,「什麼長生不死,不過虛夢一場。我要的,終究是黃粱一夢,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