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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悅一把抓住白泉,往四周看了看。
「說起來,你可能不相信,我撞鬼了」
白泉將她拉到自己的家裡面,遞了一雙拖鞋給她:「這事在今天不是跟我說過嗎?」
韓悅一臉嚴肅的換上拖鞋:「是在我自己家裡發現的,當時我居然一臉微笑的對著鏡子剪頭髮。」
「可是你頭髮也沒有什麼問題啊?」
上下打量了一下韓悅,又繞了一圈看了看頭髮。
白泉沒有看出任何不同。
還想伸出手來將韓悅身上貼著的黃符給撕下來。
韓悅抓住了她的手,搖頭,一臉悲痛的表情:「不能撕,我害怕。」
白泉給了韓悅一個白眼,迅速的將那個黃符給撕了下來。
「作為社會主義國家,我們要相信黨,相信科學,拒絕封建迷信。陪你去燒個香就很好了,貼符紙是不是有些過了?」
韓悅伸出爾康手,看著白泉將黃符給撕了個粉碎。
「可是我在毫無意識的情況下準備去剪頭髮算個什麼事?」
韓悅也想說服自己,這個世界沒有鬼,可是今天一天發生的事情太過於邪乎了。
先是到隔壁市的醫院去變性,再是回到家裡以後一臉微笑的剪頭髮。
怎麼想都覺得瘮得慌好嗎?
白泉提議:「是不是高考完以後,壓力忽然消失,有點適應不過來?我明天陪你去醫院看看吧。」
韓悅看著她:「確定這去醫院能看的出來?醫生會不會認為我腦子有病把我給轟出來?」
白泉揮手:「不會的,醫者仁心,不會這樣對你的。再說我還陪著你呢。」
將韓悅推到洗澡間:「你先洗個澡,我去給你找晚上睡覺的衣服。今天晚上就在我家住吧。正好我爸媽也不在家。」
韓悅進了洗澡間以後,還在想著白泉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