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事借著各種由頭挑刺,韓悅都忍下來了。
但有一次,韓悅就是從凌安然旁邊路過了一下,下一秒凌安然就倒在了地上。
被送到醫院醒過來的第一句話就是:「是這個人,是她推了我一下,我才暈倒的。」
很拙劣的謊言,但是父母相信了。
韓悅連解釋的機會都沒有。
凌安然又吵著要把她趕出去。
嗯,然後她真的就被趕出來了。
也不算趕吧,把她放到了另外一處房子,找了一個保姆照顧自己。
韓悅試過去找自己原來的養父母的,但是那個地方已經換了一戶人家。
就是這樣,一過就是八年。
其中好歹他們來看過自己幾次,但是這兩年……
沒有再過來了。
如今說要見自己也不知道是為什麼,但韓悅不想去。
韓景蕭把關係鬧僵了也算一件好事吧。
韓悅又躺在了床上,看著天花板發起了呆。
人一旦放空了狀態,就很容易回想到以前都不曾在意的細節。
比如說,他們把自己認回來這麼多年,連姓都沒有給自己改過來。
她還是姓韓,不是姓凌。
甚至是,從一開始見到自己的時候也不是那種熱情,而是假意的敷衍。
越想越覺得頭疼,又從床上爬了起來。
洗漱好以後,把藥給吃了後。
拿著自己的手機,在和凌安然的聊天頁面又看了一會。
白皙的手指在上面停留了一下,果斷的把凌安然拉入了黑名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