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按道理說韓景蕭是知道這個藥是什麼作用的,可他還是吃了。
韓悅那種說不上來的感覺更加的強烈了。
一直到韓悅去填報高考志願的時候,凌家的人也都沒有再出現過。
可能是韓景蕭做了什麼?韓悅也不是很清楚。
但是他們沒有來找麻煩,自己也是鬆了一口氣。
邀請函也被韓悅給扔了。
她和白泉填的是一所大學,z大。
出了學校以後,白泉告訴韓悅她今天晚上還有事,得去準備。
就先離開了。
韓悅也覺得有些無聊,也趁這個時候去附近轉一轉,看看有沒有什麼招手暑假工的地方。
可是沒有走多遠,後頸一疼,直接倒在了地上。
幾個黑衣保鏢把韓悅給駕到車上面,整個過程如行雲流水一般,周圍都沒有人察覺。
「老闆,人抓到了。」
坐在副駕駛的人打了一個電話出去,電話另一頭居然是凌景泰的聲音:「很好,把她直接帶到宴會的地方來,找個繩子先把她綁著,以免她跑了。等我叫你們把她帶過來的時候再帶過來。這一次城郊地皮的事情可就靠她了。」
語氣冷淡,像是絲毫沒有覺得韓悅就是自己的女兒一樣。
掛斷了電話以後,副駕駛上的那個保鏢不免唏噓:「你說這大小姐也是挺慘的,在外面飄零那麼多年,好不容易回來了,又落個爹不疼娘不愛的。又等於是一個人,現在還被老闆這樣利用。」
在凌家時間長點的保鏢或者傭人都是知道韓悅的事情的。
開車的那個人從後視鏡看了眼韓悅:「行了,無論怎麼可憐也沒有什麼用,咱們也只是幫別人幹活的,也沒道理就這樣放她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