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一個才十歲出頭的孩子,沒有什麼生活技能。凌家夫妻又給她找了一個保姆。」
說到保姆這兩個字,韓景蕭語氣明顯變得沉重。表情也開始變的不對。
洛澤不免想到了他之前查到的那個新聞。
連環殺人案的唯一倖存者。
兇手是這個倖存者的保姆。
說的不就是韓悅的往事嗎?
「那個保姆一開始還是好的。可漸漸的發現凌家也只不過是將韓悅放在那裡,不管不問。」
「虐待的生活便由此開始了。韓悅那個時候年紀小,也做不出什麼反抗的事情。親生父母又對自己不管不問。」
「凌家打過來的錢也都是經由保姆的手,那幾年她過得很難。幾乎是吃了上頓沒下頓的。有時候保姆不開心了,還是一頓暴打。」
說到這裡,韓景蕭不免攥緊了拳頭。
眼中滿滿的都是對那個保姆的痛恨。
洛澤看他不對勁,連忙安撫道:「控制住自己的情緒。」
韓景蕭深吸了一口氣,繼續道:「那個時候她身上幾乎沒有一塊好肉。整個人瘦瘦小小的。也是因為營養不良的原因,整個人看上去比同齡人要小很多。」
「那麼長時間的虐待,我都不知道她是怎麼過下來的。」
洛澤:「那後來怎麼扯上了連環殺人的案子?」
韓景蕭嗤笑了一聲:「那個保姆本來就是一個逃犯。以虐殺孩童為樂。在韓悅家做保姆也是為一個幌子。」
「直到有一天韓悅撞見了她殺人的場面,看著她把刀遞送在了一個孩子的身體。一刀又一刀,殘忍無比。」
「她也是見到行事敗露,才對韓悅起了殺心。一個小孩子又怎麼能躲得過一個大人。最後韓悅還是被揪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