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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景蕭來到警察局之後就和凌家的那幾個人對峙口供。
「我們是一家人,怎麼可能會忍心去放火燒我自己的親生女兒呢。」李雪蘭不斷的往韓景蕭這裡看。想要他幫忙解釋著什麼。
不過,韓景蕭從頭到尾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給她。
相比於李雪蘭的焦躁。反而凌安然和凌景泰兩個人倒是顯得異常的沉著冷靜。
「事實就擺在那裡,放著你們無論怎麼狡辯也是沒有用的。我今天之所以到這裡來,也就是想和你們和過去在劃清一次界限。下一次見面就不知道是何年何月了。在牢裡面要過得愉快呀。」韓景蕭笑的非常的燦爛。
凌景泰:「我覺得這個案件報的有問題,而且你們根本就沒有任何證據證明是我們放火燒的書房。我有權申訴。」
「對!」凌安然也開了口:「不僅是這樣,韓悅還有故意傷人。我身上的淤青就是她那一腳踹的。」
韓景蕭:「我的確是踹了你,可那是正當的自衛。畢竟你們當時都那樣綁架我了。還出口要挾我。像我這麼可憐弱小又無助的人,還能怎麼辦?」
韓景蕭說完還假意的咳嗽了兩聲,裝作一副弱不禁風的樣子。倒是和凌安然平時的那作態有些像。
凌安然何嘗沒有看出來,韓景蕭就是在模仿她平時的樣子,故意來羞辱自己噁心自己。
「你!」她噌的一下從凳子上站了起來。指著韓景蕭的鼻子氣不打一處來。
韓景蕭裝作害怕的樣子,往警察的身後躲了躲,掐著自己的嗓音:「警察叔叔,你看她這個樣子,我好害怕呀。」
白泉在一旁看著眼角直抽。
這操作,比不過,,比不過呀。
也太騷了吧?
如果換做是韓悅這個樣子的話,白泉可能還會有些憐惜。
現在明明知道這幅殼子底下換了一個人。怎麼看怎麼彆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