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景蕭聞言回頭,眼裡冰冷的情緒還沒有完全散去:「我得去找某些人算算帳。這樣下去的話,韓悅遲早會崩潰的。」
說的也是。
白泉一下子熄了聲,可是,隨後又問了一個問題:「韓景蕭,按道理說你應該算是一個獨立的意識吧。可卻沒有什麼朋友,幾乎每一次出來,都是因為韓悅情緒出現了波動。你不後悔,因為這些而少了身為一個人最基本的生活社交嗎?」
白泉之所以問這個問題。也是有些擔心,萬一韓景蕭以後有了這樣的想法,會不會就沒有那麼喜歡韓悅了。
也就不會再向他之前那樣萬般都為韓悅考慮。
這個問題放到現在這個環境下顯得有些突兀。
但一聽到有關於韓悅的事情,韓景蕭的眉眼明顯的柔和了下來。
「我之前說過,我來到這個世間的原因就是為了韓悅。和我確定關係卻沒有辦法見面,觸碰到彼此,就已經很委屈她了。」
手機這個時候又響了一下。
應該是之前他發的那兩條消息的回覆。
韓景蕭沒有立刻拿出手機去查看信息。
而是很認真的回答著白泉的問題。
「如果偏要找出一個什麼對她好的原因的話。那麼,韓景蕭唯韓悅主義就是唯一的答案,也是亘古不變的答案。」
說完之後韓景蕭忍不住地笑了笑,搖著頭道:「發現我最近出來說話越來越有種心靈雞湯的感覺了。」
有沒有管白泉是作何表情。
就繼續轉身向校門口走去,拿出了手機。白皙的手指在屏幕上敲打著,編輯著回復的信息。
眉眼中又恢復了冷冽。
還沒有走到校門口,就先與在學校裡面守著的警察碰見了面。
「你這樣做的話很容易威脅到你自身的安全。雖然有效,可是並不可取。」
韓景蕭將手機放好:「你們放心,我無論如何也會保證自己的安全的。而且你們說了,這是非常有效的辦法。」
以自身為誘餌,吸引那個保姆出來是最快能夠解決這件事情的方法。
韓景蕭不敢拿韓悅的安全開玩笑。所以,無論如何也會確保自己不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