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
韓景蕭的手搭在了韓悅的肩膀上面，語氣很是擔憂。
韓悅聽見韓景蕭的聲音，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一樣。
立馬抱住了韓景蕭。
指了指那個中年男子的方向：「那個人，沒有臉。」
韓景蕭順著韓悅指著的方向看過去，只間那個中年男子模樣的人，一張臉上面，只有一個近似於嘴巴的口子。
正保持著微笑的弧度，對著他們。
韓景蕭的眼睛微微眯起，下一秒，中年男子的五官逐漸清晰了起來。
韓景蕭鬆了一口氣，輕柔的拍了一下韓悅：「哪有什麼沒有臉的人？你應該是看錯了。」
「真的有，那個人明明就……」沒有臉的。
韓悅從韓景蕭的懷中往中年男子的方向看過去，卻發現那個中年男子不是剛才自己看見的那個樣子了。
他現在的五官變的很清晰，只不過是眼睛有一些小而已。
韓悅不死心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又再一次認真的打量著這個中年男子。
結果還是那個樣子，不是一個沒有臉的人。
「怎麼可能呢？明明剛才是沒有臉的，我不可能看錯的。」
韓悅低聲喃道。
「應該是研究項目讓自己太累了，你不是說昨天晚上還做噩夢了嗎？眼花也應該是正常的。」
韓景蕭想要揭開這個話題，不想讓韓悅的心思繼續留在這個五官消失的中年男子身上。
「是嗎？可是不應該啊。」
韓悅還是盯著這個中年男子，想再一次確認一下是不是自己眼睛花了。
又揉了揉眼睛，那個中年男子的樣貌還是沒有發生什麼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