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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韓景蕭之所以會這麼痛苦。
也是心有不甘。不甘心,明明自己來到這個世界上的意義是韓悅。最後和她,相愛卻不能相守。
原本是無法接觸到彼此,連一個擁抱都沒有辦法給予。
可是現在卻輪到了兩個只能存一個的地步。
諷刺卻又心酸。
韓景蕭在這個房間裡面坐了很久很久。
等到他出來的時候,天已經黑的不行了。
「一切事實的決定權,現在是在你的身上。我是個醫生,可是這一點。我卻沒有辦法去勸你些什麼。」洛澤是這麼說的。
韓景蕭出來的時候。洛澤,白泉,還有洛澤的老師都守在門口。
見到他出來的時候,無一不擔憂的看著他。
「我沒有什麼事情。」韓景蕭僵硬的扯了扯嘴角。
又看向白泉:「關於學校里的那些事情。我起訴的文件都準備好了嗎?」
白泉愣了一下,隨後發出了自己一隻攜帶著的包包裡面的文件。
很厚的一沓。
「都準備好了,而且也列印好了律師那邊,是有我們白家專門的律師團隊去負責的。明天就可以去法院那邊起訴了。」白泉說著還想把文件遞給韓景蕭,交由他審視一遍。
韓景蕭搖頭:「文件再看一遍是不需要了。我相信你。畢竟你是韓悅最好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