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悅原本想要在生日那一天向韓景蕭求婚的熱情也冷下了很多。
也就那樣,靜靜地等候著,等候著他能夠很快的回來。
韓景蕭說過他這一次離開不會太久的。
「為什麼突然把我從催眠的世界裡面強行拉出來?」韓景蕭語氣並不是很好。
整個人也顯得非常的暴躁。
「不得已而為之,法院那邊需要協助錄取口供。還有最後的判決必須要等到本人到場。」洛澤將之前催眠用的懷表收了起來。
然後遞了一份材料給韓景蕭。
韓景蕭接過來並沒有立刻去看,而是一副很不耐煩的模樣:「請律師代替自己過去不可以嗎?」
「是那邊執意要求你過去的。而且要求在最後的判決時間。能夠和你說說話,法官那邊也准許了。」洛澤也很無奈,畢竟那邊的人已經找到醫院這邊來了。
韓景蕭:「可是我跟他們能有什麼好說的。就因為這個事情。然後把我給叫出來?」
他不免覺得有些好笑,明明自己的態度已經很明顯了。
洛澤搖頭:「其實這個是其次。叫你出來還有一個非常重要的原因。」
韓景蕭疑惑,不明白到現在這個時候了,還有什麼重要的原因值得洛澤把自己強制性的,從催眠的世界裡面拉出來。
洛澤張口說了兩句話。
韓景蕭一下子猶如被雷劈中一般。
想要說些什麼,卻發不出任何的聲音。
好半天。
「只有這麼一個結果嗎?」
洛澤點點頭:「按照目前的情況來看,最後也只是這麼一個結果。」
韓景蕭抿著唇:「罷了,也許這樣的結果才是最好的。雖然對她可能沒有那麼公平。」
洛澤:「原本是想直接就在催眠的過程中告訴你的。但是我發現韓悅的意識,現在已經完全的恢復過來了。我如果告訴你的話,她其實很容易就察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