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凌安然小,但是她也已經滿了16周歲。
已經可以承受一定的代價了。更何況蓄意殺人不是輕罪。即便是當時衝動了,可是也應該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
「這是爸爸媽媽對不起你。都是我們當年聽的迷信讒言。這才導致你和爸爸媽媽分別了那麼多年。可是悅悅,算媽媽求你了。放過你妹妹好不好。只要你肯撤訴。」李雪蘭沒有管在這法庭上公然要求原告撤訴。有多麼的不合要求。
現在想著的是自己的大女兒已經與自己生分了。也不能讓一心疼愛的小女兒跟著他們一起受罪。
「不可能。」韓景蕭看了法官一眼。
法官:「現既然被告沒有其他方面需要辯駁的。暫時休庭,等待接下來的宣判。」
韓景蕭走到了一旁的休息室。
「感覺他們還真的是很疼疼凌安然呀。都到這個份上了還求著你去撤訴。」白泉遞給韓景蕭一瓶水。
剛才在底下看著的時候也是挺來氣的。
早不反悔,晚不反悔。偏偏在這個時候反悔。過去的那些年,有的是時間,有的是機會都沒有去珍惜。再說這些還有什麼用。
「其實也挺可笑的吧。韓悅之前一直渴望的。從來都沒有得到過。而凌安然站在那裡不,說話就輕而易舉的得到了所有的關懷與寵愛。」韓景蕭眼中帶著諷刺。
打開白泉遞給自己的那瓶水,咕嚕咕嚕喝了好幾口。
「韓悅很難受,就算是處於昏迷的狀態。我也感受到了她心裡的情緒。」韓景蕭把水放在一邊不由地捂住了自己的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