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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也知道離婚是我們小兩口的事兒,那你是以什麼樣的身份坐在我的家裡嚼舌根呢?你一不賠錢,二不隨禮,卻帶著這麼一群人大張旗鼓的坐在這兒給我媽媽難堪。你們這就叫有教養?教養兩個字是專門為你們這群人寫的吧?」
寧雅這盛氣凌人,毫不客氣的一番話,讓整個大廳陷入了安靜。
就連一根針落在地上的聲音都清晰可聞。
而這個時候。梁晗打起了圓場。
「諸位今天實在是不好意思,我家兒媳婦的話重了點兒。她媽媽現在在醫院住院呢。情況也不太好。你們來的也不是時候。要不這樣吧,我做東請大伙兒出去吃頓飯。到時候直接記我帳上,我得帶著這丫頭去看看我那親家母,就不多留各位了。」
梁晗這恰如其分的話成功的堵住了這些亂嚼舌根的中年婦女。她拉著寧雅轉身就要往外走。
可就在這時,朱瑩瑩在後面氣勢洶洶的追問了一句。
「單親媽媽怎麼了?單親媽媽有罪呀!明明是那些男人的錯,你們卻要怪到女人身上。你怪不得你們直到現在都圍著老公孩子轉呢!真是沒一點兒出息。
你們這些人就見不得旁人比你們好,平時用著別人時候鞍前馬後的一句句馬屁恨不得把人捧上西天。怎麼現在一個個跑過來落井下石了?」
聽著這小姑娘的話,寧雅有些不放心把她一個人留在這裡。
正當她要轉身把人帶出來的時候,梁晗拉著她的手頭也不回的將人帶進了車庫。
時隔一個月,婆媳兩人站在周家的車庫下面,相對無言。
寧雅此時很窘迫,她不知道自己該跟梁晗說些什麼,她不斷地在心裡組織著語言,想要對照片的事情進行解釋,可話到嘴邊怎麼都說不出口。
而梁晗也只是面色平靜的看著她。沉默了好一會兒,終於開口問了句。
「前段時間祁衍打電話說回來,說你母親的情況不是很好,最近怎麼樣了?」
聽著梁晗的話,寧雅滿懷感激的看了她一眼,介紹起了陳思的情況。
「最近的情況還算不錯。但是也只能吃些流食,還不能下床活動。大夫說因為我媽媽的心臟負荷能力不太好,所以恢復的時間要慢一些。說起來我還是要感謝阿姨你的幫助。祁衍說你特意跟醫院打的招呼,讓最好的主刀大夫給我媽媽進行手術。真是太謝謝你了。」
說這句話,寧雅猛地後退了兩步,衝著梁晗鞠了一躬。
像是梁晗這樣的知名女企業家。在各個領域都會有自己的人脈。就算現在周祁衍已經接受了周家,但有些事情還是需要梁晗打輔助的。
這樣的一個女人,為了能讓自己的兒子安心,甚至願意拉下臉來討好她這個兒媳婦兒。寧雅佩服梁晗的氣度和寬容。
捫心自問,她都做不到這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