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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思昨天晚上和寧雅聊過之後心中熨帖,睡了一個好覺,今天早上早早起床,開始打扮了起來。
傭人有些好奇,這段時間以來,這位趁女士一直待在家裡,最多去花園裡鍛鍊鍛鍊散散心,不知怎麼今天早早起床,一副要出門的樣子。
陳思一直清楚寧雅想要把她和韓院長湊成一對。但是陳思從來沒有敢這樣想,她只覺得韓院長是一個好父親,好醫生。也對她們母女照顧頗多。特別是這段時間以來,韓院長時不時的就會發簡訊或者打電話關心她的恢復情況,陳思就對韓院長更是感激了。
昨天下午韓院長給她打了電話,想當面看一看她的恢復情況,陳思立刻就答應了。但是昨天晚上,思來想去。陳思還是沒有把這件事告訴寧雅。陳思心裡還是比較保守的,總覺得這樣孤男寡女的出去見面,就算是醫生和病人,也好像有些說不清,倒不如等見過面再和寧雅說,也省的被寧雅撮合。
韓院長和陳思約在了咖啡廳見面,陳思也很長時間沒有出門了,認為應該打扮的精神一點出去,潛意識裡也覺得如果邋裡邋遢的去見韓院長似乎有些不雅。
韓院長自從昨天約陳思見面得到同意就一直處在一種微妙的興奮狀態。
表面上看不出來,但是韓院長暗搓搓的將見面地點安排在了咖啡廳,出門前搭配了很久衣服,還另帶了一束花。這對於一向嚴謹乾脆的韓院長來說的確很不尋常。
韓院長早早的來到了咖啡廳,坐在了他和陳思約好的位置上。仔細地將花束放好,還招呼服務員點了時興的卡布奇諾。
然後韓院長就時不時的看向窗外,希望看見那個優雅獨立的女人。
過了不久,一個身穿米色連衣裙的女人出現在了窗外的馬路對面,韓院長臉上滿是欣喜,一直看著她穿過馬路。
估摸著她大概快要到咖啡廳的時候。韓院長整理了一下衣服,又強迫症一般整理了一下桌面,終於在那個女人出現在桌旁的時候,彬彬有禮的站起身,為她拉開了椅子。
陳思動作優雅地落座,放下了背包,然後看向對面坐下的韓院長,「麻煩韓院長等我了。」
韓院長搖搖頭,「其實是我提前來了。沒有等多久。」
陳思忍不住看了看韓院長今天和以往不同的打扮。不再是一身白大褂,而是合身的西服套裝,搭配著深藍色的領帶,既嚴謹又禁慾,由於韓院長的年齡積累,又添上了一抹時間留下的優雅。就連窗外經過的年輕小姑娘都會時不時的回頭看看。
「韓院長今天和平時不太一樣。」陳思斟酌著說道。
韓院長心中一喜,對於陳思意識到了他和平時的不同很滿意,但是表面上還是一副冷靜的樣子,「我休息的時候當然和上班的時候穿的不同。」
陳思抿唇笑了笑。「這樣也很好看,和平時穿白大褂有不一樣的魅力。」
「你今天也和之前不太一樣。」
「之前是住院嘛,肯定看著比較憔悴。」陳思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