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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什麼?」唐少荊好笑地挑眉,側過身眼神柔和地望向她,「在我這裡,哪還有什麼能比你更重要的了?」
他這麼一說,秦笙歌的臉瞬間紅了起來,她嬌羞地瞅著他,「少荊,沒事的,我回家去等你。」
唐少荊見她這麼善解人意,心裏面挺寬慰的,開了車把她送了回去。
等秦笙歌下了車,一進了秦家,就完全變了一個人。
她站在客廳里,怒目圓睜,衝著家裡的傭人們發著脾氣。
但凡是眼前能夠看到的東西,都被她砸了個稀巴爛。
「我說沒事就沒事嗎?」秦笙歌氣到臉都快變形了,「和他訂婚以來,他都沒有陪我過。」
唐少荊每每都有事,推脫與她見面,可是又偏偏有時間去與秦以沫偷情。
這一點,她無法忍。
「賤人!」秦笙歌拿起了秦江河最為珍視的古董花瓶,要摔下去。
傭人嚇得立即上前攔住了她,「小姐,這要是摔了,先生會生氣的。」
這會兒正在怒頭上的秦笙歌哪裡能夠聽得進去,生生地將手裡面的花瓶往地上重重一摔。
「胡鬧!」原本應該在公司的秦江河忽然出現在了客廳里,剛好目睹了這一幕。
他萬分痛心地看著自己心愛的古董花瓶摔成了碎片,抬起頭掃下秦笙歌,手上巴掌高高揚起,重重地落了下去。
秦笙歌的臉上挨了這一下,火辣辣地疼。
她更加生氣了,將在秦以沫那裡所受的氣,卻發泄了起來,「你生的好賤人,到處壞我的事。我要和少荊儘快完婚。」
免得日常夢多,到時候唐少荊就被秦以沫給搶走了。
秦江河聽她這麼一說,猜到秦以沫和唐少荊背地裡又糾纏到了一起,甚至妨礙到了秦家和唐家的商業聯姻,對秦笙歌更恨了。
「你怎麼這麼無能?」秦江河又是一巴掌,往她另一邊臉上扇了上去,「你給想辦法抓住唐少荊的心。給我辦砸了,你就給我滾出去。」
秦笙歌不可置信地捂著自己的兩邊臉,秦江河從前哪這樣對我自己。
都是秦以沫!都怪秦以沫!
她絕不會輕易放過秦以沫的。
秦笙歌憤恨得跺了跺腳,往樓上跑去了,不一會兒樓上就傳來了震動天地的嚎哭聲。
秦江河恨鐵不成鋼地瞪了樓上一眼,拿了自己遺漏的文件,又出門了。
總裁辦公室里。
秦以沫坐在唐少荊的面前,正凝神翻看著手裡頭的劇本。
《深宮》劇組遲遲沒有消息要繼續開拍,她這段時間本來是留出給拍攝這個劇本的。
總是這樣閒著也不行,她必須要在這段時間,想想看如何經營自己。
「趙導就是矯情,受了點小傷,就要停工。」秦以沫忍不住抱怨。
想她之前動了闌尾炎手術,她都能夠堅持拍完整場戲。
也許是她韌性太強,也不是人人都和她一樣的。
她自嘲地一笑,抬起頭來時,正巧對上了唐少荊望過來的視線。
「短時間你接劇本,時間是調整不好的。」唐少荊早就已經替她安排好了。
最近會有一個選秀節目,一個才藝大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