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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笙歌那一副模樣,落在旁人的眼裡,只覺得可憐萬分。
而她也是刻意營造出來這樣的模樣,她身形有些搖晃地在唐少荊和秦以沫面前站定。
她噙著一絲牽強的笑意,先是委屈地叫了一聲,「少荊,你來了。」
唐少荊望向她的眼裡,帶了一絲暖意,但眼睛裡並不摻雜其他的感情。
秦笙歌面對他的冷淡。心裡多少還是難過的。
她心底含恨,這一切都是被秦以沫給毀了。
秦以沫為什麼陰魂不散地糾纏著唐少荊,當年她都失去了一個孩子。又丟掉了一個腎,這一切的一切,她不怕嗎?
「笙歌,你哪裡不舒服?」唐少荊見她臉色暗沉,問了一句。
秦笙歌慌張地掩飾,搖了搖頭。「沒有。」
她轉而看向一旁始終不說話的秦以沫,「姐姐,你怎麼也來了?我記得唐家給秦家的請帖上。並沒有邀請你呀。」
秦以沫看穿她的把柄,淡淡一笑,打消了先前想與唐少荊保持距離的念頭。
她把身子往唐少荊的身上挨得更近了,就像是把自己嵌進他的身體一般。
她這才緩緩地抬起眼皮,看向了隱忍著怒氣的秦笙歌,「我本來不想來,是少荊非要帶我來。你也知道,他的脾氣一向說一不二。」
秦笙歌不可置信地退了一步,她以為是秦以沫纏著唐少荊,卻不想主動的會是他。
「少荊,是我哪裡做得還不夠嗎?」這些年,她也想獻身於他,可她各種暗示明示,都被他給拒絕了。
兩人從戀人身份到訂婚,他都很少牽過她的手。
兩人始終保持著距離,可他待秦以沫是不同的。
他們可以在外人面前不顧場合地親密,也在無人見到的時候,做那種男女之間的事。
他們甚至還有著一個孩子。只不過孩子的身份,他並不知道。
萬一唐少荊知道了,會怎麼樣?
秦笙歌忽然慌了,不,那個孩子,絕不能留著。
她神情恍惚地站著,唐少荊不滿地看了她一眼,她的抗壓能力太弱了。
她這樣的人,以後要怎麼站在他的身邊?
他的腦海里。又浮現出了當年他失明時的場景,總覺得秦笙歌和印象中的她,判若兩人。
從前他一直以為多年不見,人變了也是應該的,可一個人再怎麼變化,骨子裡的性子也是不會變得這麼徹底的。
他沒有多想,該調查的當初都調查過了,秦笙歌就是當初那個她。
回憶起過往,唐少荊再看向秦笙歌。態度又大有多不同。
他毫不猶豫地推開了秦以沫,扶著不太舒服的秦笙歌往休息室走去。
秦以沫望著他們遠去的背影,只是微微嘆息了一聲,她早已習慣了。
她環顧了下四周,朝著一旁的陽台走去。
站在陽台上,往遠處望過去,秦以沫發現,秦家老宅很大。
放眼望去,是一片廣闊的院子,院子裡栽滿了各類貴重的古樹。
「被拋棄了?」背後傳來唐靳臣的聲音,秦以沫警惕地轉身。
「不用你管。」唐靳臣就站在她面前,她對他很是牴觸。
唐靳臣做事絲毫不計後果。她猜不到他可能會做些什麼。